就这样。”欧阳平眼睛扫了一圈，最后落到吴总身上，变得和煦，“我们继续？”

于默知道该滚了，起身向欧阳平告辞时，发现对方眼白的蓝色似乎又浓郁了些，不由得抽了抽鼻子。

茶水还是有点不正常，肯定掺杂了某种动物的油脂，然后炒茶时，又用某种手法把它的气味尽量掩盖。

难道是有助于那方面？

欧阳平近五十年纪，五官算得上周正俊朗，身材管理也相当到位，唯一的遗憾是头秃得厉害，两边还算茂盛，所以剃光头又不舍得，只剩倔强的几根据守中路。

“还有什么问题？”欧阳平见学生的视线落在禁区里没有移动，不悦道。

于默连忙说没有没有，放回椅子，带上了门。

只是在门合上的刹那，他看着里头的画面，似乎有什么不协调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又说不上。

门内。

全名叫做吴纵横的吴总看着房门合上，取下玳瑁框眼镜，直接用拇指擦起了镜片，没了颜色的面孔更显苍白。

“吴总监，你刚才是说，明笼想要独家直播？”欧阳平添了热水，老章接过水壶，倒进吴纵横面前的玻璃杯里，顺势接话道：

“不是直播间越多，影响力就越大吗？”

在于默进来之前，三人就在聊这个话题，这次签约仪式，钱海大学原本邀约六七家媒体进行网络直播，但明笼提出独家直播权，这让两位教师非常不理解，不理解的点在于，这只是个没什么流量的活动，所谓直播也只是为了写新闻稿好看而已，哪里有什么值得独家的价值。

“是这样的。”吴纵横戴上眼镜，拢着玻璃杯暖手，“我们正在筹拍一部S+级剧作，目前还在保密中，已经敲定的主演有汤小津、David T、严山。”

欧阳平和老章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满脸疑惑。

汤小津，当红小花，巨博粉丝量突破三亿的第一人。

DT，夏国说唱之王，近年跨界影视圈是风生水起。

严山，手握国内外十三座影帝奖杯，堪称影帝本帝。

哪怕他们从来不看娱乐节目，这三个名字也是如雷贯耳，所以，他们和这次签约仪式有什么关系？

“这部剧是神秘主题，我们打算作为本次签约的彩蛋，三位主演同时在直播间亮相，宣布项目启动。”

欧阳平和老章喉头两滚、四眼通红。

这个反应，意料之中。

因为必爆。

至少亿级流量涌入。

钱海大学神秘学专业一夕成名。

将要提前十年完成KPI的欧阳平颤巍巍喝茶。

苦心坚守八年的老章眼里有光。

“希望两位保密。”

吴纵横微笑着揉了揉乱发，一口气把杯中水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