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说了我大概也不会信。我留心听他们交谈,得知他和其中两个是初中时的朋友,他因为想呼吸新鲜空气所以来了。他本人是这么说的:
“家里太闷了,我妈说偶尔也要出来转转,我游戏也打腻了。”
“哈?不是因为想我们?”
“哦对!这才是真正的理由,你说的没错。”
然后是一阵快乐的笑声。我无法理解这种笑声,就像我无法理解朋友。但这并不妨碍我同他们一起笑。大概是我笑得过于夸张,甚至拍了两下桌子,他忽然问起我的名字。
“翎迟。”
“哈哈,是不是很可怕的名字?”长发的朋友笑着对他说,我知道她在暗示什么,但无所谓,名字对我来说只是来电提醒一般的东西。即使没有,也无所谓。他没有笑,只是继续问我怎么写。于是我把我的课本打开,朝向他,停留了两秒预测他应该看清了之后,我又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