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压贺圆一头,谁知这蠢货险些被带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怒骂自己老子蠢。
都是蠢货!
林知砚憋了一肚子气,推开文远房门时,文远正趴在床上,享受着张惠济的捏肩捶背,已是昏昏欲睡。
木门被大力推开的嘎吱声,把文远吓得一激灵,再一看是黑着张脸的林知砚,忙收起那点不愉,把张惠济赶了出去,这才谄笑着凑近林知砚:“表哥,这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惹您生气?”
林知砚看着伏低做小的文远,冷笑道:“文远,今日中午,你跟贺圆在膳堂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远明白了林知砚的来意,愤愤不平道:“贺圆那小子竟敢在公堂上对舅舅不敬!我自然是要好好收拾她一顿,就是没想到贺圆那小子,看起来瘦弱,身手倒还不错,我一时大意,才叫她得了手!”
文远还是很生气的,十五岁的年纪,最是爱面子,当着那么多人面被按在地上塞脏饭,他气得恨不得给贺圆来上两刀!
林知砚也气:“她如今没了依仗,你不必跟她置气,把心思都放在读书上,若是再考不中童生,怎么跟姑母交代?”
“知道了,表哥,你看我的手!贺圆那小子是真的心狠,我也是怕她跟她那个短命爹一样,读书有天赋,若真让她当了官,那舅舅早就得罪她了。”文远伸出右手,右手食指明显肿胀了一圈。
林知砚看了,冷冷道:“你放心吧,贺圆当不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