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磕头求饶吧!”
贺圆不动声色:“嗯,是谁输了就磕头求饶对吧?”
“没错!”文远点了点头,答应得格外爽快,开玩笑,她贺圆都不能参加县试,他怎么输?
“那我若是不参加县试,你参加了却没过,是不是该算你输?”贺圆挖了个坑。
文远犹犹豫豫不肯答应:“怎么就算我输?若是你没参加,我没考过,那不是算都没过?”
宋安玉气得话都说得不利索了:“你……你都考过几回县试了?还考不过啊?”
贺圆笑了笑:“不愿意就算了,这赌我也不是很想打,本来我就吃大亏,文大少爷还扭扭捏捏。怎么,文大少爷这是怕考不过?”
激将法谁还不会用?
文远却是个一激就着的性子:“赌就赌,本公子必定能考过,你先好好练练怎么磕头求饶,到时候磕的头不够有水准,我可是不认的!”
贺圆听了这话,低头提笔立下两份契书:“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要留在开蒙班养老呢。来,摁个手印,免得你到时候翻脸不认账。”
这话可就杀人诛心了,放眼望去整个开蒙班,那也没有几个比文远年龄还大的。
这不是咒文远就算考到老,也还是考不上童生么!
文远是咬着牙在契书上按的手印:“这话应该我跟你说,到时候你可别耍赖!就算是贺氏族长来了,你也得给我磕头!”
手印一按,契书生效,贺圆把自己那一份折好收了起来,懒得再跟文远这个幼稚中二少年掰扯,转头拿了书叫上宋安玉就往外走。
自从贺圆前天早上叫了宋安玉一块锻炼背书后,两人就成了锻炼搭子和背书搭子。
两人走出教舍后,还能听见教舍沸沸扬扬的议论声,零星几句还能听到有人在叹贺圆太过冲动,宋安玉看了眼贺圆的脸色,犹豫着道:“其实你不必应下这个赌约的,文远也不能强按着你点头答应。”
“我本来是不打算跟文远玩这种无聊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