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不可思议:“你疯了,这是丛朔的妹妹!”
男人的眼神薄凉,“你在z国杀人进监狱,我可没办法捞你。”
艾琳娜收起镯子里的刀:“抱歉,我只是看不惯丛朔把你的消息透露给蒋磊,害你受伤。”
“她对我有点用处,最好别让我知道你私自行动。”
男人的视线在酣睡的女孩身上抚过,转身离开。
若晚睡醒的时候已经天亮,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要不是被子上的血迹,以及一地狼藉的药物,她都要以为昨天是一场梦。
身体好像比昨天更昏沉,撑着一口气收拾好地上的药瓶,下楼打算给老板赔弄脏的被子的钱,却被告知一个女人已经结过账了。
女人?她好像没见过什么女人出现,应该是带走蒋深的人。
他已经被自己的人带走,想必已经脱离危险了。
若晚拖着步子回到家,把沾血的羽绒服放进洗衣机里,匹配的躺在床上。
这一躺,身体越来越重,彻底病倒了。
林简发消息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若晚发烧眼睛都迷糊,用语音转文字说自己吃过饭了,叫她放心好好工作。
林简这几天赶新闻,去了s市附近的小县城,她不想再因为自己影响她上班。
只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她向来身体不好,不是是不是昨晚着凉的缘故,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一连三天,她没怎么下床,连看手机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