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连她一起掀出去。
好在那人情商也算高,当即抬屁股跑走,丛朔撩开风衣坐下,漠然的放了一碗打包的粥在两人中间。
若晚看在眼里,不敢吱声,直到丛朔低头看手机淡淡开口:“吃完。”
若晚觉得自己像查克,一只听主人命令的小狗。
虽然这样很没尊严,但是她真的饿极了,粥已经半温,刚好入口。
肉丝粥的香气让周围的人都看过来,刚刚搭话的孩子妈妈问道。
“小伙子,你这粥在哪里买的,我看医院楼下要么是炒菜馆,要么就关门了,我女儿也想喝我去买点。”
若晚都不用想,丛朔是不可能有那个热心肠回答这种问题,只是那妈妈怀里的小孩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她碗里的粥。
女孩转过头,用眼神加入周围求知的队伍。
男人不出所料的将他们忽视了个彻底,顶着万年不变的臭脸,抬手接电话。
刚才那个借座位的中年男人按照包装袋上的字找到了那家店:“华南西路五百号,要洗夸勒,离这里二十公里,开车要半个小时。”
若晚偷偷瞄向皱着眉仿佛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待的男人,道谢的话还是没说出口。
最后她用一次性杯子分了一半的粥给小朋友,自己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丛朔听着手机里的人汇报,瞧着她递粥的动作,嗤笑一声:“你倒是小鸟胃。”
若晚把脸埋进珊瑚绒睡衣里,不想说话,也知道男人是对她把粥分给别人的行为不满。
胃舒服了,头还是疼,输液的效果没有那么快,她的体温依旧保持在40度左右,难受就想睡觉。
在第三次脑袋不小心碰到男人的肩膀而惊醒时,丛朔拧眉站起身,脱下风衣放在椅子上,拿着手机去安静的地方接电话。
不知道是拒绝她的触碰还是真的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