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的情绪隐藏的好,花浅以为他已经看开。
老头回到国丈府就感染了风寒,还吩咐下人都不许告诉花浅。
两个掌上明珠不和,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心里的难受没人能理解。
绿苕姑娘跟侍枫公子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侍枫觉得两个人是时候更进一步。
选了个月色不错的夜晚,侍枫公子抱着绿苕姑娘飞上房顶,一起赏月。
男子当然要主动一些,侍枫拿出早就备好的玉镯,交到绿苕手里。
绿苕接过玉镯套在手腕上,借着月色好好欣赏一番。
不错,她喜欢!
侍枫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准备在绿苕接过玉镯的时候说,谁知道她接的利索戴的更利索。
这话好像已经错过了时机…
绿苕盯着镯子看,侍枫却一言不发。
她转过头看他,“你说话呀!”
“你戴着很好看,很适合。”侍枫看着她的手腕夸赞。
绿苕的手腕很适合戴镯子,衬得她肤色很好看。
以前要帮花浅推轮椅,绿苕从没戴过。
绿苕放下手腕,另一只手从手腕上褪下玉镯,转过身还给侍枫。
“你重新送。”
侍枫再次伸手送出玉镯,绿苕接过,这次没再急着戴,而是握在手里等他后边的话。
侍枫平时能跟她说些轻佻调戏的话,这会儿却是被东西堵住嗓子,话都说不出口。
等不来话的绿苕转过头,直叹气:“唉!你怎么回事?我都想好怎么答应了,你却总是不问!”
“……”侍枫第一次做这种事,尤其现在还被绿苕把话挑明,他更加说不出口。
平时骚话一套套的,真到用的时候一句没有,绿苕也不着急,反正赏月这种事一时半会完不了。
绿苕坐在房顶上,侍枫站起来飞下屋顶,身影很快变成一个黑点。
绿苕看着他落荒而逃,她看看地面,还挺高!
您跑,好歹把她放下去不行吗?
这大半夜的站在房顶上让人来救,是不是太过丢人。
绿苕决定再等一等,万一侍枫啥时候想起房顶上还有这么个人呢!
一刻钟后,侍枫果然想起她,绿苕已经有点冷。
如果他再不来,她就准备在房顶上喊救命。
侍枫不止回来,怀里还抱着一坛酒,手里拿着两个小酒杯。
他为自己倒上一杯,还不忘为绿苕也倒上一杯。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绿苕觉得他怕是想先灌醉再求婚。
绿苕拿着小酒杯一点点抿,侍枫一杯又一杯灌下肚。
突然他一把抓住绿苕的手,他们之间没什么亲密的行为,就连牵手都少。
绿苕转过头,面含期待。
她真不该发现一点点异常就想要寻根问底,结果还提前的知道某人的求亲计划。
侍枫的舌头笨的不行,半天硬是挤不出来一个字。
“哎呀!”夺过他手里的酒坛还有酒杯,绿苕干脆自己问他:“你觉得我怎么样?”
侍枫不停点头,绿苕姑娘在他眼里就是完美的,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能文能武。
“那你找个机会跟小姐提亲!”花里胡哨的啥也没有,绿苕说的直白。
侍枫辛苦准备的心意全是没用了,他一把将绿苕搂进怀里,“绿苕,你怎么这么好!”
绿苕认同的点头,“我也觉得我挺好!”
第二天绿苕将这件事告诉花浅的时候,花浅笑的趴在桌子上直不起腰。
侍枫太逗了,杀人不眨眼的他竟然害羞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绿苕说出来也是在征求花浅的意思,她跟侍枫都不是自由之身。
他们的卖身契还都在花浅手里攥着,如果小姐不同意,他们这亲就成不了。
侍枫是孤儿,当年自己做主将自己卖身给花府,卖身契在小姐出嫁时被国丈交给花浅。
绿苕是老家的伯父将她卖给将军府的,在老家她也没有亲人。
绿苕开始翻柜子,绿苕他们的卖身契跟秦哲给她的房契地契放在一起。
厚厚的一摞纸,花浅从里边找出绿苕跟侍枫的卖身契。
看她这样绿苕直摆手,“小姐,我们不赎身,哪怕是成了亲还是要伺候你的!”
花浅将两张纸叠成小方块塞进荷包里,冲绿苕翻个白眼,“想啥呢?侍枫还没来求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