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看来绿苕姑娘有点恨嫁咯!
自从知道这件事,花浅就开始等,开始盼。
秦哲她都不太想搭理,脑子里总在猜测他什么时候来。
侍枫对绿苕的感情是做不了假的,花浅就是想看看他当面怎么说。
侍枫没让她们久盼,五天后他终于找到一个好时机。
花浅正喝着小茶,钓着鱼,吹着小风,悠哉悠哉。
侍枫距离还有十步远,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这可是正宗的石板,听这声音怕是膝盖要碎。
水池里的鱼原本还在这边聚集,听到这吓人的声响,纷纷一欢而散。
“侍枫,你是有什么事汇报吗?快起来说!”看破不说破的花浅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他。
侍枫抬起头看看站在花浅身后的绿苕,“求小姐成全我跟绿苕的亲事!”
那天在房顶上你要是有这气势多好!
这么好的事花浅绝对不能拦,不过就这么便宜他又太轻松。
花浅看着水面高深莫测到:“你说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秘密,我就答应!并且还帮你们选良辰吉日!”
侍枫有点为难,他知道的秘密那可多了去了,还有不少是军中机密。
可那些都是不能说的。
能算作秘密,并且能告诉小姐和绿苕的还真有一个。
他昨晚不小心发觉的。
“国丈也感染风寒正在府里卧床休息,怕您担心让人封锁了消息。”
这应该也算是一个秘密吧?知道的人很少。
“什么!”花浅站起来,老爹病了?
花老爹也没想到他让人封锁的消息,就这么被一个急于娶媳妇的小子给卖的干净。
花浅没有通知秦哲,只是告诉管家一声,匆忙收拾东西回娘家。
答应侍枫的良辰吉日她也不会作假,派出人拿着俩人的生辰八字去帮他们选日子。
这喜事是在哪里办呢?
这边花浅匆匆回了国丈府,花老爹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这消息封锁的好好的,花浅怎么会突然回府?
莫不是那秦小子又坑他一回?
老头有点咳嗽头晕,短短几天头发又白了好多,足以看出他心里的愁。
老爹病了,女儿当然要好好伺候。
花浅自己喝药都端不稳,却要端着药碗喂老爹喝药。
闺女这么贴心的伺候,花老爹啥时候享受过。
哪怕被闺女泼了一床的汤药,他心里也是美的。
秦哲从大理寺回来面对的就是独守空房,自从二人成亲花浅还没有丢下他过。
秦寺丞面对一个人的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喜欢胳膊伸出去让花浅枕着,喜欢身边有个爱往怀里钻的姑娘。
在床上翻来覆去大半夜,秦哲还是受不了一个人独守空房。
大半夜穿戴整齐准备去岳父家串串门。
门房睡得真死,他在大门口敲门硬是没人理会。
既然来了今晚就绝不能独守空房,秦哲围着宅子开始转圈,找到之前一直跳进跳出的位置。
都是他特意算好,这道墙过去再跳上一道墙,就是花浅住的小院。
秦哲摸黑跳上墙,刚要跳下去,墙下边却窜出一个黑影。
黑影一边往墙上蹦,一边发出嚎叫。
狼狗发出的汪汪声在秦哲耳边回荡。
他僵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跳出去原路返回他着实不愿。
好不容易娶到的娘子当然要抱着睡。
他要敢下去,狼狗非得撕了他。
一只狼狗的嚎叫声吸引来一只又一只狼狗,都围在墙下。
这么大动静,府里的侍卫被吵醒。
自从从将军府换成国丈府,府上的守卫松懈了很多,甚至晚上巡游的都被国丈给撤掉。
今晚值班的是王叶,他带着火把身后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靠进。
秦公子长这么大从没有这么丢人过,尤其现在被人堵在墙上。
王叶也没想到会这么尴尬,秦大人您走大门不行吗?
话说这些狼狗还是小姐嫁人前让人弄来的。
“把这些狗弄走,剩下的不用管。”秦哲强行恢复颜面,面上毫无尴尬。
这点倒是跟花浅有点相似,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王叶让人牵着狼狗离开,他对秦哲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