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转身也离开。
秦哲跳下墙,接着再跨过一道墙。
历尽辛苦总算摸到小娇妻的院子里,秦哲无声推开门。
小娇妻正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半点没有不适应。
秦哲靠进床边,褪去外衣,躺在床外。
睡梦里的花浅似乎是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一个翻身钻进他怀里,脖子枕上他的手臂。
怀里有小娘子,秦哲这才能睡着。
闭上眼睛跟小娘子一起陷入梦乡,半点没有失眠。
花浅睡得还挺香,一觉起来发现秦哲在她身边。
半晌竟是没反应过来在娘家,还以为还在秦府。
秦哲昨晚睡得太晚,花浅醒来他还没醒。
花浅看着摆设修炼恢复记忆,不对呀!她回娘家了?
秦哲怎么也来了?
老头看见会不会气的病的更重?
这种事不能容许发生,花浅推推秦哲手臂,他还睡得香沉。
花浅手指拍上他的脸颊,刚放上去就被手感震惊。
苍天一个男的怎么比她还嫩?
手指在秦哲脸上流连忘返,秦哲被搅醒,依旧闭着眼伸手按住她的小手。
“可是被为夫迷的神魂颠倒?”
这自恋的劲儿!花浅收回手,“你赶紧走,别被我爹看到!”
名正言顺的夫妻怎么有种偷情的错觉?
又是亲亲又是抱抱,占够便宜,秦哲这才离开。
有走的时候不能再往出跳,万一被出来摆早摊的人看到,有辱形象。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花国丈肯定察觉到,与其躲躲藏藏,还不如光明正大。
府里没什么八卦,好不容易出现点好玩的事,很快就被传遍。
秦公子对小姐片刻离不得,半夜跳墙入府,却被狼狗们拦下。
最终还是王叶让人拉走的狼狗。
府里的丫头知道,绿苕肯定不能错过。
这种好事被她分毫不差的告诉花浅。
花浅想象着秦哲被狼狗逼在墙上的情形,就有点想笑,同时胸口泛起一阵甜丝丝的。
秦哲大半夜的费这么大劲,还不是为了找她。
花浅估摸着秦哲今晚还得来,她让绿苕通知王叶今晚别让狼狗在墙边转悠。
万一被咬多疼啊!
花浅却不知道,花国丈躺在床上中气十足吩咐王叶,今晚把后院的狼狗都弄到墙边去。
不要脸的玩意儿,再来试试!
比起花二小姐,王叶当然是听国丈的。
当初花二小姐弄来十几只狼狗,平时都在后院栓的紧紧的。
今晚有幸齐聚墙下。
去帮绿苕跟侍枫合八字的下人拿着法师批示好的吉日吉时回来。
他们两个人的八字合出的最快的吉日就是五天后,五天时间里他们要准备好成亲的一切事宜。
侍枫没有父母,他自己更是不懂,幸好一起长大的兄弟里有的人已经成亲,可以帮他策划一番。
绿苕有做衣服的手艺,她的嫁衣非要自己绣,花浅找人帮她做她不情愿。
五天做一身嫁衣除非通宵来。
到时候顶着俩熊猫眼出嫁吗?
花浅干脆帮她放假,婚假半个月,她可以不慌不忙的绣。
更不用操心花浅。
侍枫在城内置了一个小宅子,用他多半的积蓄,花浅想着送他们一套,被秦哲拦下。
侍枫是个男子,他的娘子当然要住在他置办的宅子里,毕竟以后是他们家。
绿苕的出嫁地址被订在国丈府,绿苕对国丈府有归属感,她也是在这里长大的。
算是她的家,从家里出嫁是应该的。
花浅帮绿苕准备嫁妆,她不懂要拿着什么,只好自己去库房里挑。
值钱的东西装了足足五个箱子,比起平常人家的姑娘还要隆重。
要成亲的是绿苕,花浅却是紧张的不行,生怕委屈了绿苕。
从她穿过来至今,只有绿苕无论她去哪里她都陪着,在她心里她已经不是丫头,而是她姐姐。
他们俩的卖身契花浅原本准备侍枫求她成全的时候给他们的,都放在荷包里准备好了,谁知却被他说的秘密给惊到。
彻底忘了这回事,花浅把卖身契放在绿苕的嫁妆里,让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