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年都没法好好过!”
“好了!时辰不早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早点开祭吧!”
文族长眼见被老二掌握了节奏,知道这个事情解释不清楚,干脆转移话题。
目前站在上风的文二爷,怎么肯善罢甘休,把大好的局面拱手让人?
他眼珠子一转,又瞄上陆宝珠和几个包子:
“谦之媳妇,听说,你们家的黑牛还在老宅养着,田地租子也是交的老宅!我怎么记得,这些田地都是孩子的亲娘置办的?”
陆宝珠怯生生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让旁边人看了都为她着急:
“你倒是说话呀!”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人眼睛雪亮得很,你这小媳妇还怕这怕那的,说呀!”
“我……我……我不知道!各位叔叔伯伯,宝珠嫁到文家才一个多月,没有看到什么牛,也没有收过租粮,平时吃的都是辣菜糊糊!”
“辣菜糊糊?牛都不吃的辣菜,经常吃,人怎么受得了?”
“婶婶,婆婆是个好人,见我们饿得可怜,便给我舀了两斤黑面!”
“天啦!不说那四亩旱地,单单三亩良田,一季的租子也有三斗上好的白米,省点吃能嚼用好几个月,哪里是黑面能比?”
“这个傻姑娘哟!难怪被吃的死死的!”
陆宝珠没有说文奶奶半句不好,但她说的每个字组合起来,都给别人留下足够想象的空间!
这比直接诉苦好得多,文奶奶气得牙关紧咬,却硬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脸上一阵青一阵黑,像开了个颜料铺子。
场中最生气的还属文族长,自从30年前他接手族长之位,还没有一次这样下不来台。
他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狠狠的瞪了陆宝珠一眼,把目光转向今天的正主。凑到文二爷耳边,厉声低吼:
“老二,你确定要做绝,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老大,你老了!荣侄子又在关内当捕快,你为什么一定要霸着位子不起来?”
“你也一把年纪了!想坐这个位置又能坐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