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肠子都快悔青了。
但后悔也好,恼恨也罢。
他都得按照陈长武说的去做。
就算陈长武不说,他也得那样去做。
陈长武走了,准备出门去供销社买个新煤火炉子放屋里取暖用。
而做的饭煤火炉子和菜橱、案板什么的,他准备都搬到木房子里。
以后的木房子,就是他家的厨房了。
至于说街道办来调查违建,那是他根本不用担心的。
有阎埠贵呢,肯定得处理的明明白白。
这种感觉太妙了。
让禽兽给自己拉套,禽兽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但还得百分百的出力。
陈长武走后,阎解成和阎解放才来把老爹阎埠贵给搀回屋里。
阎埠贵身上一阵一阵的发冷,头重脚轻虚飘飘的。
“唉……我大抵是病了,解成,去,把你一大爷和二大爷叫来,把许大茂、贾东旭、傻柱、崔国栋、常六根、聋老太太和齐顺子都叫来,把院里的人,每家每户的当家人都叫来,我,我,唉……”
“爸,您要干什么啊?在咱家开全院大会啊!”
“我要替陈长武求情,求求这些街坊邻居们别写举报信,别投诉陈长武搭了个木房子,然后再去街道办走动走动,给刘主任写个申请,说陈长武刚成家,申请盖个临时厨房,求刘主任破例批准,我……唉……”
阎埠贵说着说着,摘掉眼镜捂着眼哭了起来。
“我亏死了啊!我算错账了啊,我赔大了啊……”
“唉,老阎,别哭了,咱没那个命,就别争那个财了,以后就是走路见到人家丢的钱,咱也不捡了,没那个命花!”
“真走路见到别人丢的钱,该捡还是得捡,但不能捡陈长武丢的钱,那肯定是个圈套,这小子太损了,坑了我的木头,还把我当拉磨的驴套一辈子!”
阎埠贵一边哭,一边数落。
“只要这间木房子在前院一天,我就得替他守一天,天杀的,这个陈长武太狠了,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