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仿的?”
霍苓撇开不谈,“王爷,周老板那边去不去?”
“不去。”
霍苓端着不垮下来的脸,不去你让我准备马车做什么?还不肯我告诉别人。
商禾一人骑马来到周府,“周老板,许久未见。”
“叩见二殿下。”
商禾拦住他行礼,“不必见外。”
周家禾也不是一个扭扭捏捏的人,“二公子,同周某再下几局棋可好?今日府上到了一批新茶,还邀二公子一同品鉴。”
“多谢周老板。”
两人边登小楼边低声交谈,那样子好似多年的好友。
“二殿下,此事完结可会留在吴郡?”周家禾不忘烧水煮茶洗杯具。
“听兄长安排。”
“二公子日后若是离郡,定当告知一声,好让周某送行。”
商禾微笑点头,他也不知箫元衍作何打算,不管他接下来要去哪,也要让他先把伤养好了再说。
“王爷?”
箫元衍急匆匆往周府里面走去,“周少侠,你可知你兄长现在在何处?”
“西侧小楼,我领王爷前往。”周识荆不知箫元衍那么着急找他兄长做什么,路上遇见嫂夫人和小周周都先喊一边去,怕耽误了正事。
“周老板,我可以进来坐坐吗?”
问声,双双抬头看去,“王爷,快请进。”
周家禾重新沏下一杯茶,请齐王品鉴。
“你来做什么?”
商禾嘴上不满,还是起身从一旁拿来一块软榻垫在他腰间,被冻红的手在商禾手心里开始发烫。
周家禾笑而不语,也邀自家弟弟坐下,几人喝茶聊天,唯有周老板和二殿下一局一局的斗棋。
箫元衍就静静看着他弟弟专注下棋的样子,周识荆在一旁默默无语。
回到太守府已是半夜,箫元衍抱着手臂在商禾身后慢悠悠地挪步,“今晚你睡哪?”
“我打地铺行不行?”
“哦。”
箫元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地上的商禾,“真的不和我一起吗?”
“嫌你身上的伤不够多是不是?”
“哦。”箫元衍有些不依不挠,“又不妨碍…”
商禾的笑容显得有些轻佻,翻身而起,躺在床榻里侧,手上故意加重力气掐它的腰和手臂,疼得箫元衍一阵乱叫。
“不闹了好不好?”箫元衍双手投降,“我的错好不好?”
“兄长,那日找不到你时,真的怕极了。”商禾苦笑一声,道:“以前我一个人过惯了,现今有了兄长,自然是不能失去的。”
箫元衍略带歉意,歪头看他,“知道了。”
商禾索性侧身抬手覆在箫元衍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箫元衍腰上的酸痛才缓解一点,“兄长”
箫元衍嗯哼两声,便没了回应。
商禾第二日一早就拿到了安渡凌的认罪书,只是并没有达到原先的期待。是什么让安渡凌到现今这种地步也要替他背后的人隐藏?
事到如今,商禾也没有要死活追究幕后之人的意思,反正总会有其它突破口。
皇帝很快收到齐王联合吴郡太守的联合上书。
箫祁唯恐引起政治上的麻烦,一早召开群臣会议商讨此事。
“众爱卿给朕说说此事是何想法?”
“陛下,私自开矿可是诛杀九族的重罪,安候世子知罪故犯,望陛下慎重之。”
“严爱卿说得是。”
“陛下,安候世子在吴郡私自开矿却没有一点风声,矿石也不翼而飞,恐怕吴郡太守也难逃其究,望陛下一并罚罪。”
“严大人,此事与吴郡太守有何干系?”张怀瑾看向严翊又转向箫皇帝,“陛下,万万不可妄下决定。”
“吴郡之地由太守监管,若不是有失偏颇,岂会让小人有可趁之地?陛下三思啊!”
“够了,朕让你们商量安候世子一事,吴郡太守年老矣,朕概不追究。”
箫祁而后下诏抄安候一家满门,由皇帝派遣亲信押送安渡凌返京执行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