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横叫道:“如要我帮忙,捎信过来。”
“知道了哥哥。”
又两句说完,那船已去得远了。
张七七听的分明,心想,这安道全怎么吃了人命官司了,没有这一节啊。
他医术精湛,原剧情中,若是后来打方腊时,有他跟着,也不至于死伤了那么多好汉。
得救他一救,结个善缘也好。
便问张横道:“那人是你兄弟张顺?”
张横点头称是,心想,你既然知道我,肯定也知道我兄弟。
七七道:“走,跟上去,他们就三个人,又没银子,急切之间能有什么法子。咱们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张横一想也对,说道:“不错,多个人就多个心眼子。”
便拨直船头,顺流而下,追那张顺而去。
行了大半日,天黑前,七七又回到了建康府,心中好笑,两日前他刚从建康府路过,早知道就不走了。
两人汇合了张顺几人,相互通了姓名,张顺见七七仪表不俗,又主动来帮忙,显然是个重义气的人,连连拱手致谢。
张顺说道:“安道全是我结义兄长,不知为何惹了人命官司,总要打听个实信才好。”
“昨日捎信来的人是府衙上孔目,姓李。可以先去找他。”
当下亲自去寻来那人,几人都在一处酒店雅阁坐下。
李孔目把安道全治死了人,跑路去了李巧奴家,被人告发的事都说了。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做声不得。
李孔目忽然面露难色,说道:
“这牢中还须上下打点,免得他受苦,我虽然有点薄面,但也不好总是拿一张老脸上,日前我把积蓄都给了安道全,此刻已是囊中羞涩。”
张清道:“小弟省的,来时虽然仓促,也备了银子。”
说罢,从怀里摸出一袋碎银子,也有二十两。又看向张横。
张横挠了挠头,一脸的尴尬,从怀里摸了半晌,又抽出手来。讷讷道:
“我原有些积蓄,只是来得太急,不曾带在身上。”
七七瞧的心中好笑,也不让他难堪,摸出五十两银子来。说道:
“无妨,小弟这里有些。”
众人见他出手阔绰,精神一震。
见他又摸出两锭百两大银,说道:
“这二百两银子请李大哥,去府衙上打点一二,我知道这上上下下的都要使银子。这事来的蹊跷,将来还得打官司。”
李孔目也不客气,收起银子,说道:“也好,这事我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