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的研究所倒闭。”

诀湮：“所以你去找了那群人？”

封潼：“嗯。”

封潼的声音利刃般劈开沉闷的气浪：“一个人蛮干只能改变现在，但如果是一起，那就可以尝试着改变未来。”

包括将研究所连根拔起并抑制它袭卷重来：

顶部的官员可能迫于某些原因不好直接动手，但反对的政客没了，群众也慢慢动了起来。

利刃就摆在他们眼前，捅下去是最有可能的选择。

诀湮本来想说肯定的话语，刚要出口又想到了他拉着队友企图改变军队作风和目标，最终却失败了还被扔入实验室的经历。

他微垂眼，转而问道：“如果没能成功呢？”

“那我也不会放弃尝试。”封潼对上诀湮的视线，“这毕竟算是我的一点……”

封潼想了想，继续道：“野心？”

他并不惧怕会到来的打击报复，因为最坏结局不过是他与诀湮受着伤彻底远离这颗星球。

但如果顺利，因为污染而变得暗沉的生态和隐隐崩溃的人就能抓住细微而明亮的未来。

诀湮静静地看着封潼。

封潼的野心与性子并不相符。他用理性压制着内心的欲求，很难让人相信他还存着改变未来的野心。但他确实有。

在这样的野心下，空气都像是忽然被抽走，声音被压抑成极细的线，浸入诀湮的心脏，血液都仿佛开始燃烧。

他再次感受到了心动到胸腔作痛的感触，叫人难以忍耐。

诀湮眼尾微垂，话语在唇齿间轻磨：“好。我来成为你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剑。”

“让你的野心——”他的声音更低，“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