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乍然听到这话双肩微耸。注意到这点的封潼笑了下：“看来是了。”

封潼再次询问挨打原因。

在封潼视线的死角，男人扯了扯唇角，觑着眼和池琼对视。池琼僵硬了会儿：“我活该。”

封潼面不改色地加重了脚下的力道：“重说。”

池琼张了张口，半晌从喉间挤出句：“别逼我了。”

“没逼你。”封潼将桌角的资料推给池琼，光线透过睫羽漏进眼里，“你可以选。”

“是继续为他们办事，还是问什么答什么，亦或者做个‘谍中谍’……如果你的选择是后两种，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他微顿，又回到了恹恹的姿态，要是有尾巴，现在已经垂落下去了：“快点做出选择吧。再聊下去，我的外卖就要凉了。”

一段时间后，审讯结束。封潼出了审讯室，取过外卖后进了休息间，刚把外卖放到桌面，他便看向了衣柜。

柜门发出极微弱的声响，露出了裴辜的身影，封潼想了想，猫猫祟祟地钻了进去。

衣柜内部空间不算小，但也只到能容纳两个人的程度。两人靠在一起，衣角略微纠缠。

封潼的手搭在裴辜腰上，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亲密，又或许是注意到了却根本不在意。

封潼：“好像猫箱。”

裴辜喉结微微动了动，低头间脖颈弯出流畅线条。封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和裴辜贴了贴面。

或许是封潼刚才说了猫箱的缘故，裴辜莫名幻视了“猫猫很担心你，所以企图用自己的方式哄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