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合拢：“没有。”

岑序不信，但也没再问下去。

他深觉裴辜后面又会表现出奇怪的模样，起身活动了下，眼不见心不烦：“行了，没别的事我要回家补觉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裴辜那边发生的事，封潼并不清楚，他扫了眼撰写了大半的任务记录，想到伊鲸落姐弟，唤出了系统。

被系统嘟嘟囔囔地抱怨了一通后，封潼理亏地认下了接连几个世界不怎么和系统交流的不当之处，并承诺会满足系统一个愿望。

【那我们约好啦。】

嗯，约好了。

【叮，积分提交完毕，[伊鲸落]幸运值提高，疾病治愈率已达合格线。任务愉快。】

几天后，处理过身上伤痕的裴辜坐到封潼身侧，熟练地钻入裹着封潼的大毛毯里。

迎着封潼看来的目光，裴辜窸窸窣窣地从口袋中取出了细长的镂空蝴蝶项链。

精致链条在灯光下闪着细微冷芒，以腹部为中心，红墨般晕开的色彩勾勒出血管般的纹路。

蝴蝶眼珠则是暗沉的，时不时幽幽地亮起红光。

裴辜在封潼面前展开项链：“这是我亲手做的。眼睛是监视器的镜头，腹部是收音器，细长链条嵌着精密定位器。”

“只要戴上它，无论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都会一清二楚。而我想让你戴上，”裴辜微顿，“会觉得我可怕吗？”

语气很轻，也没有逼迫，只是静静地等待。展示项链的手也很稳，没有半分颤抖。

封潼呼吸缓慢而绵长，睫羽略微颤动，半晌被毛毯暖得有些迟缓的脑子才动了起来，他张开嘴：“那倒不会。”

他将含着的糖咬碎，猫猫打量人类情绪般盯着裴辜看：“我让你感到不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