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个段落看着还行，篇幅一大，信息处理复杂度呈几何级数增加，深刻性一提升，它就露馅了。

郑夺觉得，任重道远，还需要漫长的培养，急不来。

但至少有一点是可喜的，书还没出版，但作协小圈子内已经议论开了。

刁绮说，由于受到本书的震撼，那些最顽固、最抵触智能写作的老作家们，也开始使用文思助手了。

他们终于意识到，尽管AI不能直接给出多好的最妙创意，但海量的、鱼龙混杂的创意杂物堆，也是很有价值的，的确能扩展人的思路。

而且，一直把现实意义牢牢挂在嘴边的他们，终于也开始尝试走真正脱离现实，彻底超现实的写作道路了。

郑夺非常欣慰，要的就是这个！只有打破思维的疆界，才有可能发现摆脱这个表象现实束缚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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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亚珍再次联系郑夺，约在学校的第十食堂见面。

这里的安全性比校外的咖啡店、大饭店更高。

郑夺问：“谈成了？”

“哎哎，是的，谈得不错！”薛亚珍满脸笑意，笑得有些卑躬屈膝的味道，“霍利教授一听你的建议，马上就答应了。谢谢你，郑夺，谢谢你救我一命！但是你可不能只是说说，我们要真的把事情做起来的！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脑机接口到底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