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眼神却是赞许的,他拿着戒尺在崔洮的手上敲了二十板子,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地打在手心的,半点没留情。
那竹尺鞭挞皮肉的声音令崔伸不寒而栗。
高先生此举就是为了让二人记住,同为崔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崔洮虽疼得龇牙咧嘴,却未将手缩回分毫。
他领了二十板子,剩余的责罚则由其余二人平分......
文柳儿从碧竹洲出来后,沿着游廊一路往西走,葛嬷嬷正在尽头处的花榭等她。
相距不到是十丈远时,她看到老妇那藏在枯枝残叶中的身影,步子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等再挨近了一些,文柳儿刚要开口唤:“葛......”
那股熟悉的酒臭味又从身后传来了。
“文姨娘,咱俩还真是投缘,小爷我刚想来东府转转,谁承想又遇见了你。”
崔洲负着双手,围着她走了一圈,醉眼里竟出现了一抹轻浮媚态。
文柳儿不想理他,可去路却被那登徒子封了个严实。
她忍着不适开口:“请崔二爷注意些言辞,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不讲名声的......”
“名声?你真以为自己有个好名声?”
崔洲忽然仰天大笑,从身后掏出个巧致的胭脂瓷盒,呈到文柳儿的面前:“怎样,眼熟吗?”
“我......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文柳儿暗暗使了劲将胭脂盒打翻在地,又一脚碾了上去:“妾身不小心损坏了二爷的东西,得回去取些银两赔给你。”
崔洲蹲在地上,想抬起文柳儿的右脚,可又没那个浑胆。
气得龇牙咧嘴的:“你这女人,实在可恶......”
文柳儿嫣然一笑,眉眼弯弯的,竟也能凑出几分好看来:“二爷方才问我是不是对这胭脂盒眼熟,我刚想说是来着。”
“毕竟女人家用的东西也盘不出花头,二两银子就能买来一个模样相似的。”
“二爷还真是大惊小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