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自己的女人想什么做什么都猜不到,那这个丈夫是有多差劲!
“……你是不是还跑去查了信客?”
晏玦“咳”了声:“查了,的确有一封送往东陵的信。”
不需要知道内容,京城和东陵乔家的联系人,只有一个,云夙苒。
而需要劳动乔老爷子出动,说明事情不小。
那段期间,唯独议和是大事。
晏玦一猜就中,必定是皇帝用某种条件或者利益威胁了她。
云夙苒瞠目结舌。
晏玦老神在在:“现在可以算账了吗?本王这儿有厚厚一沓!”
他搂住云夙苒的小腰一拧,她整个人就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不老实的往她衣襟内探去,从腰肢摸到小腹前胸。
云夙苒突然痒地咯咯直笑。
“别别别……”
晏玦哼了声,找到了被藏起来的珍珠扣。
“嘴上说着信任本王,还把这东西关闭了,让我没法得到你的消息,皇帝威胁你,你就不知道上本王这儿告状吗!池尉才带一千人马,怎么保护你的安全?”
他是又恼又气,差点老婆儿子一块儿叫呼延屠给掳了。
和谈没问题,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兵数万保证云夙苒的安全,看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觊觎。
云夙苒软声哄道:“好好好,这次都怪我不好。”
“当然怪你。”
云夙苒:?
女人认错的时候,你绝对不能“得寸进尺”。
她深吸口气,像个病西子般捧心蹙眉,哭唧唧。
“这就开始真怨起我来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外公说你不是个正经人,要不是为了阿弱也不会跑来丹腾,瞧啊,我果然讨你嫌了……罢了罢了,王爷身边哪少得了环肥燕瘦秀外慧中的美人,我算什么,就是个被抛弃的……”
下巴被捏住了:“……你故意曲解本王的意思?”
“你就是……”
云夙苒的话被亲吻堵住,明明小嘴很甜,偏偏就喜欢激他。
“阴阳怪气还不老实!”他骂归骂,抱着人不肯撒手。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妮子那么喜欢作妖蛾呢。
云夙苒果断咬了他一口,狠狠地。
很快,丹腾收拾妥当,收到京城发回的迅报后,池尉将军准备启程。
乔震请云夙苒走水路一起去东陵小住,他舍不得那么快和外孙女分开,尤其是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家伙。
阿弱听话懂事又可爱,把他老人家的心都融了,说什么也要带回东陵去炫炫!
提起乔思远和乔敬尧都很想念她,云夙苒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乔震欣喜若狂,但——
那个已经不是东陵女婿的骁王,为什么也跟着一起来?!
男人美其名曰,正好调拨大军,顺道去旬阳看看重建的大营和训练的新兵犊子。
实际上,就是想展开糖衣攻势,撬云夙苒的墙脚。
乔震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但他没拒绝的理由。
一个月后,众人踏入东陵地域。
乔宅修缮一新,冬日腊梅探窗,墙角闻暖的迎春已经悄悄绽开。
乔震大张旗鼓的迎云夙苒进家门。
咳!
但身体一侧,老头子挡住了后头跟来的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