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撩拨的热痒让云夙苒满面红晕倒进他怀里忍不住发发嬉笑。
“本王这次表现如何?”他讨赏。
云夙苒仰头,看到男人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脸庞,她伸手拽住衣襟将人往下一扯,鼻尖轻轻蹭着对方的:“演技不错,能把银诡都骗过去。”
银诡本也是个疑心病重的家伙,这次因为南疆王的大祭临近又对中州官员不熟悉,倒让晏玦得逞了。
“骁王妃可别小瞧了咱们王爷,”马车外踢踢踏踏路过的裴溪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刻意”横插一嘴,“骁王殿下在酒桌上看南疆舞姬那拉丝一般的眼神……啧啧,简直就是季大人的本色演出啊!”
他和墨池还以为自家主子喝醉了“丑态毕露”呢。
晏玦:?!
裴溪这小子一天到晚在云夙苒面前拆他的台,看来不能留了!
果然,云夙苒耳朵竖起,推开晏玦,悻悻地斜眼睨他。
“哦?银诡还给你准备了接风宴?难怪我说怎么酒气那么重,南疆姑娘好呀,美艳动人蛊惑迷心,你和哪个小狐狸精看对眼了,要不要带回家安排当个爱妾?”
“……别听他胡说!本王可是连碰都没碰过!”
敬酒的美人被他用手挡了,要不然能躺到他怀里。
他有洁癖!
云夙苒一骨碌从他怀里翻滚开,双手撑着脸蛋,脚丫子一翘一翘的:“那我好看还是南疆美人好看?”
“在本王眼里,苒苒是天下最美的。”
“厚!眼里最美,那就说明我不是你心里最美的。”
晏玦宠溺的捏了捏她下巴,无奈道:“女人都喜欢这么强词夺理?”
“嫌我多嘴,那你别哄。”矫情谁不会呢!
云夙苒哼声,又往外滚了一圈。
晏玦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腰下的长纱将人拖回来,惹的满身银片叮当作响。
“本王就吃你这套,”自己的媳妇自己哄,那叫情趣,他乐此不疲,“本王只挡了酒,最多就是……拉了拉手,当晚就洗过了,百八十遍,特别干净!”
他在云夙苒面前摆弄格外好看修长的手指,还一脸委屈。
他那叫逼不得已,为了救自己的王妃,深入虎穴不得不出卖色相!
不过说到色相……
晏玦想起了什么,神色从原本的讨好变成抓到了把柄的“兴师问罪”。
“与其‘讨伐’我,不如给本王解释解释,人都上了祭台还‘色心’不改,银诡就生的那么好看,比本王还令你目不转睛?”
云夙苒想了想,哦,她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脸蛋被晏玦掰正,男人俯身,捉起云夙苒的指尖,指甲上抹着艳丽的蔻丹,像邀请品尝的甜点:“你看就看了,又和他凑那么近做什么?”
手都攀人家胸膛去了!
晏玦“怨夫”起来不客气,咬着云夙苒的指尖细细研磨。
“……”云夙苒眼角抽了抽,“你也知道我都上祭台了,你再不来救我,我不光看他,还能亲他!”
就不信他沉得住气。
晏玦眸光一沉,翻身将人压下,擭住下巴不客气的吻上她的唇,像是恼极了的惩罚,清冷滟绝的眸子里满是不容反抗的强势。
略显急促的呼吸,就似床笫间的嘤咛。
一路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