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剑胚的时候，有什么感受。”

秦辞沉吟片刻，道：“最开始时，我只是机械地敲打，想让我打出来的这柄剑足够锋利，所以一直在将剑身打薄，尽力去祛除杂质。后来开始发现单是纯净和锋利还远远不够，剑身不够坚韧，再锋利也很容易折断，于是按照您说的我开始调整不同材质的比例。再之后，我开始想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想要一柄什么样的剑，我会用这柄剑来做什么，我又会为了什么而出剑。每一次我的想法变动，都会让我打出来的剑胚产生一些细微的变化，虽然这个过程似乎不太明显，但我却可以察觉到。”

常梦年满意地点点头；“所以，你思考之后的结果呢？”

秦辞的目光此时已变得坚定：“我觉得，我手中的剑，比不得师父亦或是二师兄那般有着大宏愿的气魄，相比之下，我更喜欢那种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直接和简单。我手中的剑，只代表正义。遇不平之事当出剑，遇不公之事当出剑，遇浊世之事当出剑，遇该出之时当出剑。没有束缚，没有顾虑。斩该斩之人，净污浊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