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还做了很多功课,每次厨房端上来的菜,他都一一确定过,才喂给荣明月吃。
晚间,秦城带荣明月沐浴过后,用银梳拢着她那头乌黑的头发,依旧像缎子般凉软丝滑。
他取了妆台前的小瓷瓶,将少许香泽倒在掌心,揉搓几下后均匀的涂在荣明月的发尾。
“月儿,这是桂花味儿的香泽,你喜欢吗?”
秦城自言自语道:“这里面只有桂花和清麻油,你可以用。
我年前就给你摆在桌上了,我却一次都没瞧见你用过。
也不知道你没看见,还是不喜欢。”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与我说,总要我去猜。”
秦城将她抱到榻上,扶着她躺下:“我哪里猜得到?我都没有与女儿家相处过,你这样太难为我了。”
他用手撑着头,叹道:“月儿,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信,我会守着你一个人呢?”
秦城颓然的躺在榻上,往荣明月的身边贴了贴:“月儿,我把我觉得好的,都给你了。
可……你好像并不喜欢这些……
你总是说‘都好都好’,我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有时候我就在想,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喜欢呢?”
“月儿,这两年我在尽力学着去当一个好丈夫。
我想你出去的时候,能得意的说我是你的夫婿,而不是一直隐瞒你与我的关系。”
秦城不愿再想,闭上眼呢喃:“月儿,你快好起来吧……我还等着带你回家呢……”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四月初的旬瑶很是温暖。
天气越来越好,秦城时常抱着荣明月坐到院中,让她晒晒太阳。
荣明月依旧像是丢了魂一般,眼神空洞的落在某一处。
秦城则是蹲在她面前,对她讲些有的没的,试图唤醒浑浑噩噩的荣明月。
“月儿,你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下个月开始要换宽松些的衣裳了。”
“月儿,我听顾应说,他夫人怀孕时吐到厉害,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月儿,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女儿,我倒希望这胎是个儿子。要是个女儿,定会像你一样闷闷的,我可不放心。”
秦城抬手整理着黏在她脸颊上的发丝:“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我说话,希望你不要嫌我聒噪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