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中子刚走一步,身子歪斜了一下,宋元与广成忙分开手,一边一个扶住守中子,广成道:“师父,是不是初上玄京不适应。”守中子点点头,道:“怕是刚才晕云了。”宋元与广成扶住守中子,随着雷神往雷神殿行去。
守中子心道:宋元小儿,恩爱也要分场合,这大庭广众的,十指紧扣,被那些小人见了,又要说三道四,看我不治你。笑眯眯由广成与宋元扶着。
到了雷神殿,只见五六个仙蛾笑盈盈上来问好。守中子见堂堂雷神殿,透露着一股媚气,不解道:“雷神,这宫殿怎么媚里媚气的?”
雷神长叹道:“这是仙妻百花娇装饰的。”说完一脸感伤。
见守中子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可以有妻室,道:“当年仙妻救了帝君一命,所以特允成亲,又诞下小女百花羞,后来帝君始终耿耿于怀,觉得我与百花娇做了不好的表率,先被我派往南荒除水患,再派百花娇往北荒除怪兽,等我回来,才知仙妻打死怪兽,自己亦仙殒了。”守中子道:“这帝君,怎么这样心胸狭隘,当初贬我二爱徒下去我就觉得他实在是小题大作。”
风师道:“守中子仙君,你上来时间长了就知道了,总之,大家都小心点。”
四仙都点点头。
守中子见雷神一脸伤感,面露愧色,道:“不好意思,雷神,我不知你内人已逝。”雷神知守中子初上天庭,并不知情,并非有意让自己感伤,道:“无事,不知者无罪。”
提及帝君,宋元与广成皆沉默不语。感伤一回,雷神笑道:“看我,一说起仙妻,就伤感,今天是老朋友飞升,不谈住事,只论今朝,大家坐。”
言毕雷神又忙命仙蛾:“摆晏,上桂花酒。”风师吃惊道:“上次来你这喝酒你不说百花娇酿下的桂花酒没有了吗?要我喝老白干。”雷神尴尬道:“这不是才想起来还有两瓶在桂树下埋着吗,真的是才想起来。”
风师知他是舍不得拿给自己喝,见宋元与广成来了就拿出来,道:“就四个好朋友还厚此薄彼。”宋元忙打圆场道:“兴许老雷是真的才想起来。”风师道:“最好是,不然朋友没的做。”雷神呵呵而笑。风师却还气呼呼的。
宋元见风师气还未平,道:“老风,待会去我府前桃花树底下拿几瓶桃花酿,被贬之前我酿的,藏在那处,除我与广成,无人知晓,一定还在的。”风师笑吟吟道:“宋元,还是你最够朋友。”宋元道:“当然。”风师作势欲打雷神,雷神道:“我错了还不行吗?还有三瓶桂花酿,今晚都喝了。”风师道:“这还差不多。”
雷神道:“请,大家请往正殿。”宋元与广成扶了守中子到正殿,雷神坐了主位,左边有两张方桌,右边两张方桌。宋元与广成扶守中子坐了,守中子见宋元与广发要坐一桌,道:“广成,坐为师旁边。”广成看看宋元,以目示意他坐那边,自己坐在了守中子下边。
宋元只得委委屈屈坐了广成对面,风师跪坐了右边第一桌。
宋元心想:师父在桃花观那时就明确反对自己和广成在一起,现在莫不是还反对。一脸烦恼。
五仙刚坐下,众仙蛾就抬上美酒佳肴,雷神道:“宋元真君,广成真君,给二位接风,来,一口干。”
风师,守中子,宋元,一口干了,广成量小,只浅尝了一口。
只见殿外百花羞与禾生进来,雷神一见禾生,怒道:“还敢和羞儿同行,看我不鞭你。”宋元见雷神一见禾生,气得脸都青了,忙问怎么回事,雷神气愤说了,宋元与广成顿时对百花羞即敬且佩,守中子则道:“禾生,百花仙子救了你,还不下跪叩谢?”禾生道:“是,师父。”欲向百花羞下跪,百花羞手一抬,禾生便跪不下去。
百花羞自从以己之身救了禾生,背地里也狠狠哭了几回,但心想治病救人乃医家之本份,心里又稍稍宽解;又见屡次见禾生沉稳,不是那等轻浮之人,且对自己既敬且佩,心里的疙瘩慢慢变小。
百花羞抢上雷神旁边道:“父神,来羞儿敬你一杯。”雷神一见女儿敬酒,早把烦恼抛开了。
禾生见雷神和百花羞笑呵呵喝酒,知道自己被允许留在雷神殿了,恭身道:“谢雷神。”雷神:“啧。”了一声,禾生不敢再对着雷神言语,转身朝守中子恭恭敬敬跪下磕了几个头,笑道:“恭喜师父。”
守中子道:“起来吧。”禾生又磕了几个头,才站起来。守中子道:“禾生,代为师谢过你两位师兄,是他们飞升时冒着危险拉为师飞升的。”
禾生又欲下跪,广成手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