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归夏埋头跪下，千夜寒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身前。

“含。”

“住。”

那双有力的手，按住她的头。

归夏终于明白他要干什么，张皇失措地抗拒着，不愿屈服。

“不！”

水迹打湿了她的衣袖，使劲推开他，摔倒在浴池边。

千夜寒俯身拉起她，让她直视自己，那双眸子里满是不屈服，也不说话。

抗拒的眼神终于出现了。

“堂堂玄风门特使，一生都效忠玄风门的除魔大业，结果玄风门遭重创后独自逃逸，你说若是再怀上魔王之子，会不会更不堪入眼？”

归夏震惊地看着他，眼中含着泪光。

“求求你，别这样！”

“告诉我，你到底为何修习禁术，你的修为是谁夺摄的？”

她不说。

什么都不说。

“不说，那今晚你就要服侍我，让我高兴，我才会放过玄风门的三个弟子。”

归夏流泪了，她抬眸对视着他的眼睛就开始念咒，想要再次把千夜寒催眠。

而他早有防备，用吻封住她的嘴，将她按在地上，扯她的衣服。

“再念咒，我就把你的舌头拔掉，让你永远也说不了话。”

归夏泣不成声，“求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这件事。”

她从小呆在山寨长大，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后来她被叶琛带走，才知道山贼是靠抢劫为生，她是靠爹抢来的东西养大的。

也终于明白，阿娘离开她和爹的真正原因，不是她不要他们父女，而是家里人把她接走了。

但阿娘没有要她，因为她是和山贼所生。

如今她不能再和千夜寒有任何关系，她做的事早晚会被揭穿的，仙门不会相信她的解释，到时她将成为仙门罪不容诛的人，也是魔族的仇敌。

蜃龙之毒就像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刀，不知何时会发作，她不知道何时就会死。

即使她生下孩子，也会遭到不公的对待，会有人告诉孩子，她是个欺师灭祖，坏事做尽的恶人。

而在千夜寒看来，归夏对自己从来没有一点感情，连一丝喜欢都没有。

所以即使他和她早已有了夫妻之实，也不愿给他生子。

他恨她，如此绝情寡义。

那一夜，真的如她所说，只是因为醉酒，一时意乱情迷而已。

千夜寒将她的衣服都褪去，只剩单薄的亵衣，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拖拽到床榻之上。

归夏语无伦次，哭泣着求饶。

“阿寒，求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