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看不上对方的财力。
要么是对方觉得歌织过于咄咄逼人,每一次的恋爱尝试都短短地以失败而告终。
而就在此时,在2002年的一次新年派对上,28岁的歌织遇到了26岁的祐辅。
尽管祐辅没有钱也没有好的家境,但至少他是一个在准备司法考试的未来律师。
歌织这样想着,便有意地接近了祐辅。
而此时只是个半工半读的穷学生的祐辅,也很惊讶于一名美女的殷勤,这使他受宠若惊。
在第一次见面的当晚,歌织和祐辅便手拉手走进了情人旅馆。
在第一年的交往中,歌织可以说是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耐心来与祐辅相处。
虽然她之前已经过惯了高消费的生活,但和每月只有12万收入的祐辅同居,歌织为了培养这个“潜力股”,也只好在生活上一省再省,甚至有时需要自己拿出积蓄来接济祐辅。
2003年2月,在体检中检查到已经怀孕2个月的歌织,将这一消息告诉了祐辅,并且通知祐辅“自己不准备要这个孩子”。
然而,祐辅并没有同意歌织进行堕胎,而是想尽办法说服歌织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他带着歌织在区役所进行了婚姻登记,两人正式结婚。
然而,歌织明白以祐辅目前的收入来看,不仅没有财力来养大这个孩子,而且两人的婚后生活也是个大问题。
“我来努力赚钱!你别担心,我一定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请一定留下这个孩子!”
尽管祐辅苦苦哀求着歌织,并且放弃了法考转而开始积极面试金融公司,但就在祐辅进入了最后一轮面试的时候,歌织自己去医院接受了人工流产手术。
当祐辅拿着录取通知准备和歌织一起庆祝时,歌织交给他的是一纸冷冷的手术告知书。
被愤怒击溃了理智的祐辅,从这天起开始与歌织开始了冷战,两人的关系迅速降温。
到了2003年9月,祐辅和歌织的争吵愈演愈烈,两人开始时时将离婚挂在嘴边。
祐辅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为了排解在家中的压抑气氛,他领养了一只小狗。
而当小狗到家后,祐辅几乎把全部时间都用在跟小狗玩耍上。
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伴随着祐辅事业上的逐渐成功,开始渐渐失去了天平的平衡。
2005年1月,祐辅从金融公司跳槽,进入了摩根斯坦利,而工资也从收入平平的水平,突然进入到了月薪110万日元的高薪阶层,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青年精英。
然而,此时他和歌织的关系已经逐渐降至冰点。
几个月之后,祐辅偶然间发现了妻子歌织出轨的事实,感觉到相当屈辱的他,终于对歌织大打出手。
这次家暴导致了歌织颜面挫伤,身上多处淤青。
在之后的两天里,祐辅用皮带将歌织捆在家里,并将她的信用卡剪断,切断了歌织的经济供应。
忍无可忍的歌织终于跑回了老家投奔父母。
然而,父亲对她的突然返家,表现得非常冷淡。
“我当初就不同意你结婚,现在果不其然是这样的下场,你这是自食其果。”
在家中同样得不到庇护的歌织,不得已再次回到了东京,借住在出轨对象的家里。
而得知了歌织回到东京的祐辅,追到了歌织借住的地方,对她再次大打出手,将她的鼻梁骨打断。
歌织的出轨对象当即报警。
警方来到现场后,首先对事情的起因经过进行了了解,在得知了双方之间的感情纠纷后,本着保护伤者的原则,警方将歌织首先保护了起来,送进了一处家暴受害者收容所。
在保护期间,家暴受害者支援团体向歌织建议立即离婚,但这一建议被歌织拒绝了。
歌织拒绝离婚的背景是,她之前的出轨对象是一名律师。
在和他进行了情况沟通后,这名律师向歌织给出了三条建议:
1、选择协议离婚。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因为歌织是婚姻关系中的过错一方,因此这样离婚女方歌织不仅无法分到财产,而且很可能男方会提出由女方进行精神补偿。
考虑到男方也对女方实施了暴力,这笔补偿金很可能与女方需要支付的精神补偿相抵消。简单来说,协议离婚的话,歌织目前拿不到什么实际利益。
2、要求警方介入此事,以故意伤害罪起诉祐辅,这样男方肯定会被公司开除。
然而,从利益的角度出发,由于男方刚刚进入新公司不久,即使他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