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拿着很高的薪水,但所积攒下来的积蓄并不多,因此女方依然很难获得利益。
3、以“女方不提出起诉”为条件,要求男方写下悔过书和承诺书,承诺在今后如因男方原因导致双方感情破裂,婚姻关系无法持续的情况下,由男方向女方支付不少于3600万日元(约210万RMB)的赔偿金。
虽然目前歌织是婚姻过错方,但如果男方签下了这种承诺书,法律上会认定双方感情恢复,而再之后如果家暴有了新的动向,或是歌织发现了男方的出轨迹象,那么再选择离婚,歌织可以获得相当丰厚的赔偿。
显而易见,此时歌织与祐辅的感情关系早已破裂,婚姻关系也仅仅如同风中之烛。
但着眼于经济利益的歌织,此刻已经笃定决心,要趁着离婚赚上一笔。
于是,她按照律师的提示,以“如果我起诉你会失去眼前的一切”为要挟,让祐辅签下了悔过书和承诺书。在表面上,两人重归于好。
为了在婚姻关系中再次刺激祐辅,歌织开始了铺张浪费的生活,购买了大量的奢侈品牌。
由于按照霓虹法律规定,作为被抚养人的歌织有权对夫妻共同收入进行分配。
因此歌织此时更是肆无忌惮——通过大笔花钱,她一方面为自己购置了大量将来可变卖的名牌物品,同时更能够在婚姻关系中刺激祐辅,促使他再次对歌织动粗。
到那时,歌织便可以如愿以偿地提出离婚,并按照承诺书的内容,拿到祐辅的高额赔偿金。
而从祐辅的角度看起来,这个家已经如同地狱:名义上的妻子歌织对自己不闻不问,而且几乎花光了他赚来的每一分钱;
由于承诺书的存在,他也不敢主动放弃这段婚姻关系,否则就会背上相当于他几年工资的债务。
心中苦闷空虚的祐辅,此时开始偷偷交往了一名女性,在情人的身边寻找一些温情。
但他不知道的是,歌织其实并不是对他不闻不问,而是始终暗地里密切地关注着祐辅的一举一动。
歌织从2006年2月与祐辅进行了感情调解之后,表面上做出了已经重归于好的姿态,但同时她每个月都用几十万日元雇佣了一名私家侦探,对丈夫祐辅进行着持续的跟踪和调查。
经过了半年多的调查,在2006年12月10日,歌织终于从私家侦探的手中拿到了关键性的证据:
祐辅在下班后与一名女性频繁见面、约会的大量跟拍照片,并且还有两人谈到了将在新年假期里一同前往意大利旅行的录音和录像。
在12月12日的凌晨4点,当祐辅刚刚和女友结束完私会,喝得酩酊大醉才回到涉谷区富谷的“家”的时候,歌织决定与祐辅摊牌。
她将从私家侦探处拿到的照片一张张放在桌面上,同时还给祐辅播放了偷录到的两人商量旅行的录音。
歌织冷冷地告诉祐辅,这些资料已经足够她以男方出轨为由,申请离婚的了。
但祐辅借着酒劲,不仅全盘否认了出轨的事实,而且还把这些证据照片撕得粉碎,并且扬言说自己其实一直都掌握着几个月以来歌织持续出轨的证据,等到天亮后就会先去法庭起诉离婚,彻底摆脱歌织对自己的控制。
我们已经无法得知祐辅所言的虚实,然而,歌织也确实在这几个月里,趁着白天频频与律师见面、开房。
祐辅的这些话,无疑扯动了歌织心中最不想被捏住的把柄。
说完这些话后,祐辅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被祐辅气得全身发抖的歌织,此刻也已经被冲动占据大脑,她抄起了放在卧室中的红酒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着熟睡中的祐辅的头部一下下地猛锤下去。
等到她累得气喘吁吁,双臂无力时,祐辅的脑袋已经被敲成了一团肉糊,破损凹陷的头骨瘪瘪地塌下去,整个人头都呈现出了一种奇怪的形状。
三桥祐辅已经一命呜呼。
为了处理掉尸体,歌织在12月12日作案杀死祐辅当天的白天,便外出前往农具店,分两次购买了160升绿植营养土和一张大塑料布,以及手锯一把。
回到家中后,她将塑料布铺在客厅中央,在上面垫上了厚厚的一层营养土,再将祐辅的尸体衣服脱下,搬到铺好的土层上,开始了用手锯分尸的过程。
在这一过程中所流出的血液,都被营养土快速吸收掉。
为了防止抛尸时被警方识别出尸体的身份,歌织将祐辅的头部切下,并且切断了左右双手,分别用塑胶袋装好。
然而,在切割脊柱时,由于手锯不够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