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爷说着,语气逐渐低沉,似乎不愿意去想那更坏的结果。
“那……为什么还要修?不怕又坏吗?”
“要水的又不止庄稼,人也得要水啊,到了旱季那没水用该怎么办?”
这就显出我的愚昧无知了。我连忙哼哧哼哧地点头附和。
来到了昨天的山谷,我的手掌心已经破皮,浸出鲜血。
“啊,辛苦你了。”
大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给了我一块干净的布,然后准备离开。
“大爷,那我说的事……”
“我找你师傅商量商量再说,而且别着急,还有木头没搬完呢。”
大爷不顾我的呼喊,转身径直离去了。
我看向山谷深处,夕阳下,河流仍旧奔涌着。
几块被河水浸湿的木板深深扎根在河岸上,折断的木刺仍旧历经着奔流的冲洗。
能在雨季前完工吗?我有点担心。
我要不也去做些事吧。
回去后,栾姐狠狠地训了我一顿。
“跑哪儿去玩了?”
“没有,真没玩……”
“还撒谎!有个村民大爷都看见了!”
我不是小孩子啊!还有,大爷你个叛徒!
今天的巡逻并没有轮到我和栾姐,被训完话后,我们就回到了屋中。
“师傅,我们接到的军令是接应鳞甲军,对吧?”
“是,我今天已经派人去侦查他们的位置了。”
“……我们应该不知道多久能离开,对吧?”
“……嗯。”
“那我们是不是该做好长久的打算呢?”
“你的意思是……”
“我们的物资已经不够了,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自给自足。”
“……让大家跟村民一起农作,是吧?”
“嗯。还有修筑防线。”
“可以 明天我安排一下。”
“那啥……师傅,能帮我要几个人到河谷口吗?”
“嗯?你要干嘛?”
“修水坝。”
讲完后,栾姐点了点头,随后,她用一种迷惑的目光直视着我:
“余靳……你真的是小孩子吗……”
我不禁后背一凉。
果不其然,晚上的时候我就和箜篌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