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说不清,进去说吧。”
“也好。”张绣一边将三人领了进去,一边打量着魏延,寻思这领回来个啥人。
公孙默从遇到诸葛亮说起,一直讲到遇刺脱险,旁边的伍复时不时补上一句。
“大致便是这般。”好不容易说完,公孙默早已是口干舌燥,赶紧喝口茶水润润嗓子。
“原本我以为蔡瑁最多是粮草有所刁难,没成想居然如此不择手段。”
“是啊,要不是魏将军死战,只怕我早已死无全尸。”
“军师之意在下领会,文长既然于军师有救命之恩,当是我张绣座上宾。”
“将军费心了。”
“伍复,你去安顿好魏将军,不得使其有异土滞涩之感。”听到张绣称呼魏延为魏将军,显然是打算留用对方。
正合我意。
伍复和魏延出去后,公孙默把门关好,又坐到了张秀对面。
“军师,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有何事不妨直言。”
“将军,我便直言了。此次南下,吾深感襄阳庙堂朋党之痼,蔡瑁张允爪牙之歹。眼下刘表年迈,刘琦世子之位岌岌可危,且蔡瑁已将我等看作刘琦党羽,若刘琮即位,将军将如何存身?”
“文和所言极是,依你之意,吾等当与新野马氏合势撑持刘琦?”
“此其一也?”
“哦?其二呢?”
“目下刘琦朋党不过马氏霍氏,纵然将军入局,与那蔡瑁张允也只是三七账面,若要迎势逆流,当借外力以壮兵威。”
“军师何意?”
公孙默没有说话,用手蘸了点茶水,在桌上写了个“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