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横死狱中。”
“你个杀千刀的!你果然是这么想的!还咒我!老子杀了你!”
江屹纲已然失去了理智,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暴怒地摇晃着牢房的铁杆,嘶吼的声音传遍了整座牢房,其他几处关押犯人的牢房里都有人发出不耐地啧声。
江屹培见二哥如此,干脆转身背对着他,冷漠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江屹纲在身后吼叫,直到没有力气,停歇了一会儿这才冷冷地补了一刀:“二哥这样易怒又是为何,像你这样,无论结果如何,赢的人都不会是你们二房。”
“你!”江屹纲气结,伸出胳膊钻进栏杆,指着江屹培好半天只憋出一个字,便收回手捂着嗓子干咳。
“吵什么!”外面的牢房门砰地打开,也没看见人影,就听见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大喝。
警告过后,嘀嘀咕咕了一句:“真烦,每次新进来的都要闹上几个时辰,早知如此,当初何必犯事。”
接着,又是砰地一声,刚刚出现的光亮再次消失,跟着一同消失的,是江屹纲的希望。
他总算是从这个事实中清醒过来,明白他们这是事情败露了,输了,输得一塌糊涂、溃不成军,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宣平侯就已经雷厉风行地把他们送进了大牢。
江屹纲颓然地瘫坐下来,彻底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