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到这个技术。”
云千里一下午都钻牛角尖里了,心里憋屈的不得了,总觉着厂领导们不信守合同不讲道理,让姬羽这么一说,心里敞亮了不少,可想起女儿治脚的钱还差着一大块,心里还是很难受:“那以后咱们怎么办啊,要不我开咱们的车,跑长途运输吧,让老于帮着联系货源。弄好了一年也能挣几万。”
姬羽断然否决:“不!这不行,您不做煤渣生意不要紧,咱们砖厂这边还得用煤渣呢,既然别人花钱买煤渣可以赚钱,那咱们买煤渣卖给砖厂一样能赚钱,说不定这次坏事能变成好事,有可能挣得比以前还多。”
“啊!这怎么可能?”云千里和董秋生有些吃惊的看着姬羽,以为他在说梦话,以前白拿煤渣还有稳定货源,现在没了货源要找煤渣得花钱去买,现在继续做煤渣生意不亏损就好,怎么会赚钱呢。
蓝灵是搞财务的,对钱的事敏感,皱起了眉头:“你是说,煤渣会涨价?”
“有这方面的原因,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可能现在周边的砖厂有一部分甚至全部都开始用煤渣制砖了,很快全市的煤渣就会成为抢手货,有煤渣的单位奇货可居肯定会收钱销售,就是不主动收钱,也会有收煤渣的找上门竞相提价拿货源,但煤渣收购成本高了,运到砖厂亏本肯定不行,无利可图的事儿没人肯干,砖厂要想进煤渣那就得提高煤渣价格,砖厂可以把这部分涨价成本转到成品砖上去,一块砖涨一分钱两分钱,所有的砖厂都这么做,用砖户也得接受,这就是政治经济学说的市场经济调节。对这种事我们没必要惊慌失措,应对的办法很多,全市有多少台锅炉?能产出多少煤渣?别人现在才开始下手,他们还是雏,咱们可是老手,难道还怕他们竞争吗?”
董秋生苦笑道:“表弟,我这半天可是一个办法也没想出来,你却说应对的办法很多,除了让砖厂提高进煤渣的价格,难道还有别的办法?这上大学和没上大学的差距真这么大吗?”
蓝灵瞟了眼丈夫:“你啊!就是上了大学也够呛赶得上小羽,他啊,沾上毛就是猴,咱们还是老实听他的锦囊妙计吧。”
姬羽就打怵这两口子同时出现,心里发虚不敢还击,只能老实献策:“明天表哥你乘火车去趟河南郑州,到郑州工程机械厂买一部装载机回来,大小尺寸参考咱们的黄河车,只要能让黄河车里载着走,越大越好。以前从棉纺厂、制药厂拉煤渣,云叔和老孟有熟人,每次装车叫几个下班工人花几块钱明面看好像省了装卸费,这是煤渣少,一天就运五六趟就行,以后到其它单位买煤渣,人生地不熟的再临时找装车工就不容易了,组织专职装车队开支肯定小不了,不如买一台装载机装车划算,我这两年暑假拉我们学院的煤渣,都是借用运输队的装载机,那家伙一铲能铲几百公斤,十铲八铲就能装满一车厢,顶多用大半个小时,可用人装车人多展不开,人少装车慢,俩小时装满车算是快的,咱们的黄河车一天净等装车了,运输跑的时间不到等车时间的三分之一,有了装载机,咱一台车相当两台车甚至三台车,就是不挣卖煤渣的钱,光挣运费也比现在挣得多,你们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三个人越听眼睛越亮,董秋生一拍大腿:“对着呢,亏了我还整天的玩儿机器,这么简单的账也没想明白。”
云千里无奈的说:“唉!也只得这么办了,又得花一大笔钱,一台装载机得多少钱,10万块钱能拿下来吗?”
“我问过老于,像运输队那样的大型装载机得12万,听说郑州重工还有小型的,估计能便宜一些,表哥你到郑州后,看好型号后就跟对方签个购买合同,完事儿给灵姐打电话,让她开上现金支票跟云叔开黄河车去郑州把装载机运回来,咱们这儿离郑州不到500公里,一天能轻松赶到,第二天就能拉回来了。”
云千里点头:“行啊,我做好准备等着蓝会计的通知,小羽,我去年分的钱临时没用,这次买机器的钱就我出吧,你砖厂那边还有几十万的债呢。”
“还是咱俩一人一半吧,到时候好算股份,砖厂的债务没事儿,顶多给砖厂多算些利息就是,砖厂又不急等着用钱。”
蓝灵道:“砖厂的借款8月份之前一准儿能还清,这尽管放心,小羽,你刚不是说有好几个办法吗?除了买装载机,还有别的好办法吗?”
“当然有了,表哥,等你回来,给黄河车的车厢弄个活动围栏板,高80公分左右就行,就像咱农村大车围帘似地,咱们给黄河车厢加高,拉一趟顶以前拉一趟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