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栏板密封要好,加固结实,还要好拆卸安装,你应该有办法吧?”
“加围栏板增大运载量倒是能省油省时,可货车超负荷行驶不安全,容易出事。”董秋生不无忧虑的说。
“你只要把车的底盘承重架增加两根8号槽钢就没问题,黄河车是根据丘陵地带运输设计的,8吨负荷在高洼地段对悬挂和车架的冲击能超过30吨,我们现在运煤渣都是在柏油路面上跑,冲击负载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算过车轴、轮胎和大架的强度,黄河大平头拉16吨货物,绝对没问题,老于说他们曾用黄河车一车拉过20吨水泥,我们国产车走的是苏联的路子,保险系数超大,汽车构架超皮实,抗造,代价就是费油。”
听表弟这么有把握,董秋生也就不再争辩了。
可云千里还是忧心忡忡:“可是煤渣货源的事儿咋办呢?五个棉纺厂的煤渣一断货,咱们就剩制药厂一家能提供煤渣了,一天只能提供咱们一车煤渣,也不知道其它厂子的煤渣是不是都让人包去了,要是都像棉纺厂那样有领导的亲戚参与,咱们就是花钱买也买不来啊。”
姬羽笑道:“您想的也忒悲观了,我觉着不大可能,这样吧,明天不是没什么活吗?您就跑跑煤渣的货源吧,咱们市最大的煤渣产生地咱们还没碰过呢,就是两个火力发电厂,第二发电厂去年已经正式投产大半年了,咱们镇用电都不限量了,两个发电厂我寻思一天最少也得产出十车煤渣,这些煤渣去哪儿了,应该不会都卖给别的砖厂了,要卖也就是这一两个月的事,否则赵厂长他们早该听到消息了,如果电厂的煤渣都当垃圾拉到郊区处理了,找到那个地方,等咱们的装载机买回来了,咱们去装不要钱的煤渣,想想吧,这一年两个电厂得拉出去多少煤渣,第一电厂更是生产运行了几十年,估计倒掉的煤渣该堆成山了吧?”
屋里的几个人眼都亮了,云千里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对啊,以前我们厂的煤渣都是运到郊区垃圾场处理掉的,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现在就去垃圾场看看去,嗯,还是先去问问电厂,把煤渣运哪去了吧。”说完匆匆跑了。
晚饭前,赵胜回来了,跟他一起来的还有赵国平、赵国安,赵胜汇报道:“师父,我一下午跑了四家砖厂,有两家开始用煤渣粘土混合料制砖了,都是这两个月才开始的,听我说要卖煤渣,他们挺高兴,报价是20块钱一吨送到厂,一个月一结算,我私下问看门的,他们厂煤渣制砖技术是怎么来的,一个厂看门的嘴严不说,一个厂看门的拿了我一盒大前门后,说是从外国黑人那儿买来的技术,花了20多万的技术转让费,黑人还在他们厂住了一个星期。”
姬羽明白了,一定是古润这家伙脑子开了窍,搞到了煤渣制砖的全部工艺,把他老爹弄到中国来四处卖技术了。
赵国安着急又无奈道:“我一听胜子说新技术扩散了的事立时就急了,就打算彻查是哪个黑了心的吃里爬外呢,原来是外国黑鬼在闹妖,一套新工艺20万元,价格不算低,也算值,咱们这种规模的厂,一年就能赚回来。小姬,你说这么一来会不会对咱们厂造成不利的影响?”
“影响肯定会有的,棉纺总厂下面的五个分厂都不给云叔提供煤渣了。”
“什么?老云没煤渣了,那咱们砖厂的原料岂不是就要断了。”
“倒也没这么严重,我们已经采取了一些应对方案。”姬羽把下午安排的措施简单的说了说,安慰两位领导说:“煤渣原料的事厂里不用担心,我和云叔一定保证砖厂有足够的煤渣供应,只是高强砖以后不再是我们一家独有,没有了竞争优势,好在现在各行各业都在大兴基础建设,红砖不愁销售,这件事对咱们厂的经营短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可这样一来,你和老云的损失就大了,咱们厂的装载机是我去河南买的,十多万一台,你们卖一年的煤渣估计也挣不来一台装载机,既然其它砖厂20块钱一吨煤渣,那我们厂的煤渣提到22块钱一吨,这个损失我们砖厂应该承担一部分,小灵,从这个月开始,就按这个价格跟云千里结算。”赵国平说道。
姬羽连忙劝阻:“赵厂长,不用加价收购煤渣,就按原来的价格就行,我们买了装载机,就提高了汽车的运输效率,成本不会提高多少的。”
俩人谦让了几个来回,最后达成了煤渣价格随行就市的一致意见。
第二天一早董秋生去了河南郑州,中午云千里找到姬羽报喜:已经找到了电厂的煤渣处理场,在北郊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