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见我故意这样咯？”

“……”

季臻嗤笑，拍拍江暄的肩：“走，换个商场吧。”

他偷偷看了眼时间，一点多，还剩两小时，来得及。

———

“唰。”

“唰。”

“唰。”

江暄拉开试衣间的帘子，季臻点点头：“很好看。”

季臻给她挑了一件白色杂志印花的上衣，下身配一条浅蓝色的阔腿牛仔裤，浅浅淡淡的很是赏心悦目，清爽少年感呼之欲出。

这就比她的老太太运动服看着好看多了。

江暄站在镜子面前，看得出她也很喜欢。

“这一身多少钱？”季臻问老板娘。

“上衣74，裤子98，”老板娘勤快地打计算器，“一共172，给你抹个零170吧。”

“便宜点吧，120怎么样？”

江暄差点没站稳。

“这个价格我们拿都拿不来。”

“哎呦做生意嘛，下次还会再来的……”

季臻熟练地讨价还价，完全颠覆了以前江暄对这个人的认知。

和之前逛的商场不同，这个商场都是私人店铺，销售即老板，所以价格也会便宜很多江暄拉拉季臻的衣袖，小声说：“我突然不是很想要了。”

“你一边去，马上砍下来了。”季臻扭头，“不要妨碍我的快乐。”

“……”

最终他们以150元成交。在江暄还没反应过来时季臻已经付了钱，老板娘把江暄的旧衣服装进袋子里，看了一眼季臻：“小伙子挺帅气的，看不出口才还挺好。”

“谢谢谢谢，家里做生意的，跟着学了点。”

季臻把袋子递给江暄：“走吧。”

江暄看了看袋子，看了看他：“我到时把钱转你。”

“别给我，这是你的礼物。”

“你能给我挑出来这一身，就算你礼物已经送过了。”

“大可不用算这么清楚的。”

“你也不像很有钱的样子啊，还要讨价还价。”

“刚才那个商场，卖衣服的只是导购，还了价也没用，但这里都是私人店铺，不还白不还，”季臻似乎知道江暄想说什么，“和我觉得它贵不贵没关系，是一种生活手段。”

江暄愣了一下：“哟，你竟然还懂这个。”

“我说了，我家做生意的，”季臻耸肩，“浪费钱是要被打的。”

“我咋没看出来……”

手机忽然振动起来，猛男们终于准备行动了，胡琛已经去开好了ktv包间，其他人也都说在赶来的路上。

地址离季臻和江暄所在的商场有些距离，季臻看到群里才想起正事儿。

“走吧我们去ktv。”

“现在去？他们不会等好久了吗？”江暄担心地问。

“不会。”季臻摇头，心跳又开始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