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说完,抬步就朝洞窟的方向走去。
鲁新山一把拉住她,担心不已,“和谁谈判?”
傅月笑笑,“还能有谁,当然是桥河县的人。走吧鲁叔,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你有办法?”鲁新山一喜,连忙问道。
傅月不答。
鲁新山赶紧追上,其他人见状也一头雾水,但同时又怀揣希望,赶紧全都追了上去。
一行人呼拉拉地赶到洞窟门口,正好与出来的桥河县流民碰了个正着。
“哟,怎么,想好了?这就对了嘛,把粮种分一分,大家都能活下去,多好是吧?要是我们今天还有粮种,我们也会给分你们的嘛!”桥河县的流民立即笑道。
“就是嘛,再说我们又不是白要你们的,我们这不是也拿了菜种跟你们换吗?你们也不能光吃粮食不吃菜嘛!”
“就是就是。”
“粮种呢?拿出来吧。”
“你们!”饶是鲁新山这等好脾气的人都被对方的无耻给气到了。
傅月一把拽住即将暴怒的鲁新山,上前一步讲道:“我们不是来和你们换粮种的,我是来找你们话事人的。”
她眼睛一睨,扫向众人,最后精准地对上了人群中的一个长着三角眼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睛,上前一步说道:“小丫头, 你也算有几分本事,看在你昨晚救了我们同伴的份上,只要你过来,这个洞窟你可以直接住。”
“好啊!”傅月笑道,“但我还想让大家一起住,怎么办?”
中年男人一愣,随即劝道:“你不是望山县的人吧,何必和他们凑在一起呢?”
傅月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除了想要粮种种庄稼,还想不想要马匹耕种运输?”
一听到“马”这个字眼,众人立即打起精神,中年男人更是蹙眉,“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昨晚跑的战马,我能把它们找回来。”
话音一落,众人哗然。
要知道不是没人打过这些战马的主意,但今早出去的人全部铩羽而归,愣是没人寻到它们的踪迹。
“你说得轻巧,就凭你,怎么可能找到马?”有人嘲笑,明显不信。
“对啊,你说找来就找来?别诓我们了!”
面对质疑,傅月却面不改色,依旧从容笃定,“如果我能把它们找回来呢?既然大家不信,不如我们就打个赌。如果我能把战马找回来,这洞窟我们就所有人共住。如果我输了,我就双手奉上昨天等量的马肉,如何?”
“小丫头,毛都没长齐,口气倒不小!”
“不用马肉,我看你身边这条大黄狗就不错,输了就把你的狗给我们,我们吃狗肉哈哈哈!”
“和生,答应她!我们吃狗肉!”
“汪汪!”听到吃狗肉,大黄立即愤怒的狂吠起来。
中年男人也不信傅月能赢。他扫了狂吠的大黄一眼,立即顺应大家的意思讲道:“赌就赌,不过要狗肉不要马肉,小丫头,你可想好了。”
“丫头!”鲁新山担心。
傅月给了鲁新山一个放心的眼神,伸手搭在了大黄的脑袋上,拍了拍它,随即朝中年男人回道:“就这样说定了。我赢,共住;我输,它给你们。”
“好!一言为定!不过凡事都得有个期限,你得在今天中午之前把战马找回来才算。”
“没问题。”傅月爽快应约。
“汪!”大黄又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