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椒颂自是知道争论不过他,此瓜吃得唇干舌燥,她随手拿起身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忽而后知后觉,她的杯子刚刚已经拿到了别处,那这个杯子……
她下意识地看向兰檐初,他只懵了一瞬便道:“戏倒不必做得如此逼真。”
椒颂此刻想到了一个问题,杀手招式那么多,为何没有人创出一招地遁,嗯,改日她再好好研究一下。
这场喜宴吃得如坐针毡。
回去路上,椒颂急切要他兑现承诺,“你提出的条件,我做到了,现在该是你实现诺言的时候了。”
兰檐初身形一顿,停在了原地,蹙眉道:“你就这么急切想见到那人,恨不得此刻他便浮现画中好让你睹物思人?”
睹物思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能和兰檐初说起这人的身份,免得给他招来祸患, 于是随便他怎么想。
如她所愿,兰檐初一进门便铺开了桌案上的空白卷轴,听着椒颂所描述的容貌还原了一个男子的模样。
那男子在他笔下栩栩如生,俊美异常,兰檐初画完却是嫌弃一般,墨水未干便扔给了椒颂。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想来也是不愿在我这久留了,如此,檐初不送,你自己离去便是。”
这是送客?
椒颂看他不似说笑的样子,小心翼翼卷好画轴,便大步离开了,浑然没看见兰檐初那黑成夜叉一样的脸。
是夜,兰檐初从袖中摸出一枚血红色的珠子,神色落寞道:“丫头,你什么时候才会想起我?”
☆☆☆ ☆☆☆
离小镇二十里远的地方有一处断崖,此刻椒颂便立在崖边,夜色为光,如水流淌。
如此景色,她却没有心情欣赏,因为她在等一个人。
须臾,远处传来铮铮铁响,声音在空荡的山谷中分外清明。
一束发少年骑马而来,他策马在椒颂五步之前停下,随即翻身下马。
“久等了。”
少年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想来是经历了一番跋山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