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廷执着的问着,只可惜,穆舒言酒劲上来之后,视线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
只记得遇到了言烈学长,回想起了过去的事。
大脑cpu死机了。
穆舒言努力凝神,辨认他的五官:“你不是言烈。”
男人动作一顿,轻笑:“我当然不是他,所以,我是谁呢?”
长时间凝神让她眼睛很不舒服,再加上男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楚。
脾气上来,穆舒言不耐烦的转向窗户:“管你是谁呢,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时墨廷看了她一眼,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穆舒言下意识去拉车门:“放我下去,我要找言烈。”
滴一声,车门锁住,时墨廷坐回位置,自嘲般笑了笑:“穆舒言,你还真是有本事,说到做到呀,你赢了。”
说让他吃醋,就真的让他吃醋了。
穆舒言一头雾水:“我赢什么了?”
明明是她被欺负才对!
时墨廷突然气息一沉,踩下油门,汽车飞速窜出去。
车头一打晃,她惊呼出声:“慢点!”
坐在不受控制的车里,穆舒言恐惧到了极限,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慢?”
时墨廷轻声道:“行啊,那你要找谁?”
“我找……”
‘言’音刚要出来,车子又窜了下,吓得穆舒言攥紧车顶前扶手:“我要找一只鸭!你帮我找到我的鸭鸭好吗?不要开快,我好晕。”
时墨廷笑着,饶有兴趣道:“你为什么要找鸭子?”
“他不是鸭子,他是专属于我的鸭鸭……”
穆舒言用巴掌捂住自己的脸,指缝中露出两只眼睛,模仿戴面具的样子:“他长这样。”
一抬手,又把西装甩到脚下了。
冷意袭来,穆舒言弯下腰去捡,裸露的白皙后背完全展露,安全带勒住高耸,她皱着眉头扭来扭去,想挣开束缚。
周遭忽的陷入黑暗,一件带着淡淡香草牛仔味的外套,落在穆舒言的头上。
她挣扎着想扯下来,一只大手隔着衣服按住她的头:“穆舒言,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要再挑衅我的底线。”
穆舒言抵不过那股力量,听到男人低沉的声线还很害怕,被迫闷在褂子里,不敢再动弹半分。
耳边传出发动机的轰鸣声,强烈的推背感把她按回座位里。
……
不知过了多久,穆舒言捂得很热,开始出汗。
车子终于停下来,安全带松了,脸上罩着的褂子一同被拿来。
入目是漆黑朦胧的院落。
时墨廷停好车,绕到副驾驶把她抱下车。
穆舒言踢腾着,一脸警惕:“变态,别碰我!”
脚腕被抓住,紧接着手腕也被抓住。
时墨廷身子忽的一躬,肩膀抵住她的腰腹,长臂在她臀下一圈,扛大米一般让她大头朝下。
“哎!!”
失重再加上额头瞬间充血,胃部被顶的难受到极限,穆舒言感觉他想把自己胃里的东西倒出来。
挣扎着想再踢腿,却发现两只脚腕被领带绑到一起了。
“太太?”
院落灯光亮起,福伯开门出来,看到这场景不由得惊呼:“时总?太太这样没事吧!”
“没事。”
时墨廷将车钥匙丢给管家,进入玄关,踩着台阶上楼。
他每走一步,穆舒言的胃就被拱一下,血冲的她太阳穴都要炸了。
她哭着连声求饶:“我不是仓鼠,我没偷吃,别倒了,我好难受呜呜呜……”
“太太,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佣人赶忙叫厨师冲蜂蜜水,煮解酒汤。
“救命啊!”
穆舒言高喊着,哭的惨烈:“这个人要杀我,快找言烈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