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看着阁楼挺拔的背影,疑惑地问道:“牙先生,这么笃定袭击洞天的是另一股势力,又何凭证?”
“掳走幸存者,无非是想要知道洞天发生什么变故和通关经验,如果是乡绅所为,他们大可花钱买消息,完全没有必要杀津海卫与地方守军为恶。”
“至于你所说要的证据...”牙先生沉吟一会,“‘问墨’给出过答案。”
“牙先生...”
沈清丰刚想再问,就被对方打断了。
“你要问我,他们的姓名,我是答不上来。况且,这本就是你的职责。再说,你不是已经想到办法了吗?”牙先生语气似笑非笑。
“对。”其实在等到确认之后,沈清丰就已经想到对付他们的策略。
既然他们想方设法了解洞天信息,他只需甄选被招募的人。即使不在当中,还有一关等着他们,那就是由钦天监‘金碟’推演出来的规则书。
没有规则书,前往洞天那才叫九死一生。
牙先生见沈清丰陷入沉思,也就不在打扰,身形消失在阁楼之上。等沈清丰反应过来,刚想站起,牙先生的声音清晰传入耳朵。
“陆指挥使说了,规则书就在这两天抵送津海。还有,你这一桌菜尚可酒太差,我就不吃了。”
沈清丰回头看见桌宴上的鱼羹鹿肉,海鲜鸽汤,他坐下来抓起一把下酒的癞葡萄,放进嘴里。
“就是不知,这位牙先生手上使的是什么异物。”
.....
“这些年,你不愿阿谀奉承,上司乔迁道喜是我的替你,你秉公办案,为了工人得罪了那豪绅大户,也是我娘家替你扛。就算是那狐媚子,我...我也没做绝,即使你不为了我娘家,只当是为了我们以后,这次宴请你必须去。”
宫装妇人泪眼婆娑,看的马翼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年为了他,女人娘家出了不少力,也受了损失,她从来没有跟他诉过苦。除了对付梅娘手段算不上光彩,她再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
马翼感到一阵压抑与无力,他抱着妇人颓然道:
“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