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什么叫做了一个梦？你到底是在那里，遭遇了什么而昏倒的？”

张帆挤着川字纹，做努力思考状:

“当时雾气很大，后边好像有什么动静，等我转头看时，一大团浓雾围过来了，我就晕倒了。”

他自然不会把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实际上也说不清楚。

索性就把洞穴里发生的事情都当成梦境，包括小马如何被害，他们如何醒的，至于金条和打斗的事，直接略过。

等做完笔录，年轻警察和江南对视一眼，最后，江南开口道:

“你再说一遍梦境，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什么？

张帆顿时愣住了……警察办案不是应该只注重证据嘛？那些梦里的事无凭无据的，他为什么会追着不放？

这味道好像不对啊！

于是，他又把洞穴中的经过讲了一遍，二人则抓住细节不断发问，包括那具无头尸体，登山绳，血手印……

等他口干舌燥的终于讲完，江南点点头，掏出烟重新点上:

“嗯嗯，虽然说的不清不楚，但确实挺离奇的，你再讲一遍，这回从军绿色背包说起！”

江警官，你是不是在玩……话到一半，张帆一下愣住了，因为他根本没提军绿色背包的事，对方怎么会知道？

“怎么，忽略掉细节就不存在了？

还有那七块金条，探测仪，我想你不会忘记吧？隔壁房间同样在审问，你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呵呵~”

张帆彻底懵了，他不提金条是因为出了龙沙公馆就把金条埋起来了，而刘姐和裴吊裆有蛋的关系，也不会说出来……是死胖子！

想到这再度抬头看向江南，对方依旧笑吟吟的，目光平和而深邃。

他一瞬间突然想通了，也跟着咧嘴笑了起来。

“哈哈，很可笑嘛？

我提醒你一下，故意伤害致人死亡十年起步，上不封顶，年轻人……可别走错路啦。”

说完，江南的身体略微向前，形成了俯视状态。

张帆则摇摇头，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会年轻警官:

“你们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