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念着二位的好。”
梅清洛没想到,那腥臭作呕的现场,她竟然还真敢叫她们两个院子里的女眷去清理。
“如今殿下在外平乱,咱们府里更该为殿下分忧才是,梅侧妃不会不愿意吧?”
梅清洛自然不会接:“本公主院中的丫头们胆小,压不住阵,王妃还是另请高明罢。”
温迎露出几许失望的神情:“还以为梅侧妃是个能担事的……”
“这样罢,”温迎看向黑甲卫,“你叫个人将家丁们聚起来,把尸体和血迹清理了。”
“叫秦侧妃那头出两个婆子,把门口打扫干净,殿下回来时,可别脏了殿下的鞋底。”
梅清洛几乎吐血,怎么到秦雨浓那里便只要出两个婆子了?
秦雨浓连现场都不必涉足,便能在瑞王那里落个好。
“梅侧妃还有事么?没有便退下罢,还有喔,嫁了人便不要再自称本公主了,该自称妾身才对。”
对于上赶着找麻烦的人,温迎打起脸来是毫不手软。
悬月阁接到黑甲卫的吩咐,自是利索地派了两个婆子出去。
南橘是个心思细的,便向秦雨浓进言道:“那些血迹擦干了还会有腥味儿,您的嫁妆里有些烈酒,不如浇在地面上,去去味儿?”
“府里头到底是瑞王殿下和王妃做主,那梅侧妃心思太多,咱们不如同王妃交好?”
心高气傲如秦雨浓,本就嫉妒温迎得了裴思归欢心,如今也嫉妒她做了正妃,自己却只能做妾,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那些酒拿去用便是,至于别的……我还要再想想。”
庆宁城的形势远比温迎想象的还要严峻,足足十日,她们都关着府门不敢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