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不懂竹简上的,在这种情况下友谊占了上风站在了伙伴一边。
一群人中,秀才杜子鹤倒是暗暗皱起眉头,低头思索起来。
杜子鹤是石鼓学宫最有天赋的学生,被公认为本县下一位举人,他虽然持才放旷,目空一切确实有狂傲的资本,另外也是有真才实学的。
孟希年道:“怎么,杜兄莫非认为这小子注释得正确?”
杜子鹤摇头:“那段话的出处一向我也在怀疑,但孔门弟子中,有公赤西这个人吗?”
孟希年默然,以他们的学识,竟然也想不出公赤西这个人。
那边,董玉麟和一群人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已经把宁樾逼到了一边。
公赤西其人,在场众人都是闻所未闻,董玉麟从周围秀才的反应中,更不相信宁樾能说出竹简来历,他岂能放过羞辱宁樾的机会。
“好大的胆子,一个童生乳臭未干竟敢擅改圣贤之作,实乃欺师灭祖,大逆不道,狂妄至极。”
董玉麟自以为占了理,故意提高嗓门,让周围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把势造起来。
这种情况下,局面越来越对宁樾不利,毕竟他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犹如一叶孤舟置身惊涛骇浪之中,周围都是风浪。
“宁樾,你好大的胆子,连府试都未参加,黄口白儿,竟敢擅自在圣贤之作上注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姚姓秀才义愤填膺,指着宁樾愤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