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竟然又是一首出县诗。
白色的才气花朵栩栩如生,气象清越,连周围的天地都笼罩上了一层神圣。
十亩槐林,气象清越,飞鸟呈祥。
这就是出县诗,诗成异象现。
远处,一道疾风迅疾而至,程昱老夫子和几位先生冲了过来。
石鼓学宫很多年未有出县诗了,程昱老夫子眉开眼笑,疾速冲来。
“好啊,我石鼓学宫终于出了一首出县诗,今年的四大学宫评比也能扬眉吐气一回了,哈哈哈。”
“好一个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好诗啊…”。
老夫子喜极,激动得手舞足蹈。
齐先生和几位先生随后赶来,也都摇头晃脑吟诵着,赞不绝口,无不喜形于色。
曹植这首诗后世评价很高,此情此景下,宁樾悲愤之下脱口而出,本是无心,却正应了眼前的场景,此诗一出,全场皆惊。
程昱老夫子更是欣喜如狂,四大学宫每年未都要举行文评活动,出县诗就是其中重要的一项,虽然不能左右评比大势,但有一首出县诗就能力压群雄了。
石鼓学宫衰微,多年一直没出过出县诗,在和其他学宫文评中一直吊车尾,这首出县诗可谓是太及时了。
宁樾此前虽然有两首出县诗,但那时还未进入学宫,荣耀也算不到石鼓学宫头上。
现在正式属于石鼓学宫的弟子,这首出县诗就是石鼓学宫的荣耀了。
可以说,单凭这首诗今年的四大学宫文评,石鼓学宫已经不落下风了。
也难怪程昱老夫子如此欣喜。
人群中,董玉麟明显慌了,额头冒出了汗水,悄悄地擦了擦汗。
他原本是想借机找茬把宁樾赶出学宫,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变化,即便是之前形势对他如何有利,出县诗一出局势顿时变了。
下一刻,董玉麟抬起头惶恐地看向程昱老夫子。
“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程昱老夫子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目光看来,学子们纷纷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