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头道：“弟子也记不清了。”

程昱老夫子沉吟不语，方才请圣谕的结果也只是说是公赤西，具体出自那本书籍也未提，估计年代久远，连泰山那些半圣也说不清，无从查究了。

虽然奇怪宁樾怎么知道，不过对他这样的妖孽神童，什么也不意外。

董玉麟咬了咬牙，脸色变得难堪起来，隐隐意识到了不对。

“夫子，这段话真的出自…公赤西？”

“哼，董玉麟，你当初也算是神童，心胸竟然如此狭隘，因为一件小事尚未弄清就要赶师弟出门，小小年纪，何其歹毒也。”

“老夫已经请过圣谕，这段话确实出自孔门弟子公赤西，宁樾无错，而你等处心积虑，屡次三番为难他，今日竟要赶他出门，是何道理？”

程昱老夫子越说越激动，长须飘荡，痛心疾首。

他身为学宫主事，希望看到的是学子们互助友爱，共同进步，而不是妒贤嫉能，排挤优秀者。

“我石鼓学宫的开创者，第一位举人出身贫寒，在楚国游学时曾得到孔门弟子指点，后游经荆山下破车河圣人受惊的地方，有海妖为祸乡里，哪位先辈毅然挺身而出和海妖同归于尽…

此后这数百年来，石鼓学宫虽然弱小，却不忘圣贤之道，立言立身，时候为人族而战，从不退缩。”

“曾有一位先辈中了进士，为了教化边民，毅然放弃做官，置身蛮荒之地教化。百年前妖蛮大举入侵，学宫的五位夫子义无反顾战死在两狼山前……此等义举多不胜数…数百年来正因为有这些先辈精神，学宫才能继续传承下去…”

“你等今日所作所为，哪有一点读书人的修行，试问怎么对得起那些先辈，心若蒙尘，如何能解析明理，追寻圣贤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