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物,宁兄弟拿着,以后有事只要拿着铁牌去找那些商铺掌柜即可。”
这些老家伙都是人精,已经猜到宁樾要去观海府读书了,老头盛情难却,宁樾只好收下铁牌,送老头离开。
院外马蹄声响起,何县令风风火火地闯进来,看到宁樾却难为情了。
“那个,宁樾……本县有个事要和你说……。”
“县尊大人请讲。”
“这个嘛……这个嘛……。”
一向雷厉风行的何县令忽然张口结舌,结结巴巴起来:“那个……本县想把女儿……许给你,你看如何?”
鼓足勇气说完,何县令着急地看着宁樾,等待他答应。
昨夜他被县令夫人吹了一夜枕边风,催着他来说这件事,说出口顿时轻松了。
宁樾看着何县令,脑袋里嗡嗡的,这几天不断有人来求亲,都被他推脱过去了,可这县令大人怎么也能凑热闹了。
“怎么样?”
话说开了,何县令痛快了,宁樾反而头大了。
他才踏入九岁,还是个孩子,这些事根本没有考虑过。
“县尊大人……这事儿……容我想想。”宁樾苦着脸说。
“还想什么,就这么定了,本县还有事,就不耽搁了。”
何县令一言九鼎,说罢风风火火又走了,他得找个地方让发烧的老脸降降温了。
方继业走上来,笑呵呵地说:“恭喜少爷,和县令千金缔结良缘,大喜事啊。”
何县令的千金,虽然本县人都知道有点傻,但那些家里有同龄男孩的豪门仍然趋之若鹜,想不到县尊大人居然亲自上门提亲。
宁樾揉脑袋,头疼啊,转身迎向另一波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