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意。”

荷香立刻跪下去，虔诚道：“二小姐大恩，奴婢感激不尽，只要二小姐愿意收留奴婢，无论刀山火海，奴婢都不会有怨言。”

“刀山火海言重了。”长宁指了指她身后的杏树，“你摘两枝花，一手一枝，双手平展，等等，发髻上再簪一朵吧，好看，对，就是这样。”

荷香还不知道二小姐用意，只乖乖照做。

长宁搭箭张弓，瞄准荷香，“本小姐箭术不好，你可千万不能抖，否则射中胳膊事小，射中心脏，你可就没了。”

荷香的手臂不自觉放下来，“二、二小姐……”

“方才还说得大义凛然，能为本小姐去死，这就害怕了？”长宁放下弓箭，故意叹息一声，“既无诚意，那你便回去吧。”

荷香不信二小姐敢滥杀无辜，“奴婢、奴婢不怕。”

长宁再次举起弓箭，弓弦绷紧，气氛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放心，本小姐射花不射人。”长宁语速变得缓慢，“我现在问你问题，你只需要选择回答对、或者不对，就可以。”

“奴婢……”

“你是缘君阁的婢女。”

“对。”

“三姨娘入府两年，未能有子，是不能生育吗？”

“不对……”

“咻——”羽箭擦着荷香的胳膊飞过去，那碧衫登时渗出血来。

这回是真的受伤了。

“二小姐……”

“站好！！！”

荷香被镇住，乖乖站直。

长宁重新抽了根羽箭，“人一撒谎，就容易紧张，这一紧张就会手抖，你方才若是好好说话，必定不会受伤。”

“再问你一遍，三姨娘的身子不会有孕的，对吗？”长宁再次瞄准，“想好了回答，若是再说错，这箭往眉心还是哪里，我可控制不住。”

荷香平展的双手在抖：“对。”

“她不能生育，是因为每次荐枕之后，喝得那碗补药，是避子汤对吗？”

长宁见她犹豫得厉害，将箭矢对准了她的眉心，那弓弦拉得更紧了。

眼瞧着长宁松手，荷香闭着眼睛大声回道：“对！”

长宁偏了箭头方位，羽箭几乎是擦着荷香耳朵飞过去。

荷香劫后余生，还没来得及喘上两口气，范姨娘提着裙摆，怒气冲冲进来，她二话不说，就给了荷香两耳光。

啪啪两声，光听着就脸疼。

“贱人！竟敢给老娘喝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