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是一种伪装。
只短短几下,他便成功地将萧闲胸口的血淋淋的刀伤给缝合完毕。
缝合地极其完美。
目睹这一幕的小丫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萧闲哥哥,仿佛自己受了伤一样。
老人看着她这副可怜的小模样,心里软了一下,沉默数秒后,递给她一枚银针。
小丫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噙着泪水接过,并仰头凝视这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满脸写着疑惑。
老人用手指向一个穴道,轻声说道,“从这里慢慢地刺进去。”
小丫头眨了眨眼,胆战心惊地伸出小手,极其谨慎地将针刺入萧闲的身上,直至与旁侧的银针平齐方才停下。然后,她像只受惊的小鹿般扬起脑袋,望向老爷爷。
老人那原本紧绷的面容骤然间如同冰山消融,变得无比和蔼可亲。
他微微一笑,安慰道,“别怕,他不会有事的。”
说罢,老人索性松开手,柱起拐杖,没再管萧闲满身的银针和血,安然落座于椅上,似是方才没有接触过身上的伤极其可怕的伤者。
“你们来自京城吗?”老人目光扫过始终伫立一侧的谢遥川。
谢遥川见其手法之快犹如幻影,当时心中就有一股钦佩之情。
待老人主动开口问询,谢遥川连忙尊敬地回应,“对,我们是从京城来的。”
老人默默地点头,声音中含着一些感叹,“京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