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少工作。更有可能，太后一开始是想让马原作为赛诗会的评委，而马原或许是临时推辞，才让李瞻阳接替他的位置。

太后想拉拢集贤阁学士一系，而马原正好想与太后攀关系，这俩人正好各取所需。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秦奉安目光微沉。就算马原过去做的事与严罗生一案无关，他也不能轻纵，“只是如今李瞻阳俨然虎落平阳，若是马原还想提携新人，想必只能再积蓄些时日。”

“李瞻阳不过是个纸皮老虎，他蠢笨到根本就不知道马原提携他的用意，还以为是自己终于得到了阁老的赏识。”花贝不屑地说，“想必在马原知道李瞻阳为了掩盖舞弊，不惜买凶杀人灭口，还被抓包，险些牵连到自己时，也会后悔曾经自己的决定吧。”

何止啊？

听闻自己用尽资源堆砌出来的集贤阁未来之星，一朝被打落入泥潭，马原要没气出三斤老血都算他有涵养。

苏斐然想到此处，顿时感到幸灾乐祸。恶人自有恶人磨，高智商恶人自有低智商恶人磨。

“是否有可能，李瞻阳是为了取悦马原，才敢如此行事？”秦奉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