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说自己殊胜尊贵,子夜还要为来年赐福,不能在这穷酸的地方耽误,故而也没来得及把她那些奢华之物带走便离开了......奴婢自知空口无凭,不如就这么算了......”
太后听罢,轻轻抬了抬手,仿佛对苏斐然的行径并不甚在意,反而更像是早已料到如此。
她淡淡说道:“她就是个伪君子、真小人,怎会被你抓到切实的把柄?不过,她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你做人证,再加上外面的风言风语......这就足够了。”
寒潭低着头,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她不敢贸然答话,生怕言多有失。
“皇帝眼下正是年节前夕,忙于政事和宫中布置。这样的时机,他绝不会轻易让人破坏宫中的安宁。”太后的目光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皇帝对琉容华不薄,但在这种关键时刻,他只怕也会为了避嫌,少召见她几次。尤其是你说......此事牵扯定国公府。”
寒潭吓得浑身一抖:“是琉容华自己猜出来的,并非奴婢出言泄密!”
“罢了,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往后说话注意着些便好。”
太后正沉浸在得意之中,显然没有追究寒潭过失的意思,
“女人不可太过聪慧,一旦走偏了道,这聪慧便成了奸诈,往日里那些古灵精怪、惹人喜爱的宠妃,最终也不过沦为后宫中的妖孽祸水罢了。琉容华已将她那点机巧用在了贪得无厌之上,哀家岂会坐视不理?”
太后顿了顿,目光深邃,声音越发冷峻。
“她若以为凭着一时的宠爱便能为所欲为,实在是自以为是。哀家会让她明白,后宫的规矩岂容她这般随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