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次任务还得从十八年前说起,国王的父亲有好几个儿子,可惜不幸夭折。善存于世的只有国王和果尔王,果尔王从小跟着国王母亲,由她一手带大。虽非一奶同胞,更甚是亲兄弟。
国王很仰仗果尔王,出兵打仗带着他,果尔王不负国王厚望,为国王立下赫赫战功。如果不是那次政变,兴许不会有所改变,果尔王高枕无忧当着他的王,国王也不会险些丧命。
十八年前的夏天,阳光明媚,百鸟争鸣。国王带着果尔王来到围场狩猎,国王喜欢清净,所以他带的随从并不多。果尔王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以来是他最信任的人,更是身边最得力的干将。
十八年前的国王身子骨比现在硬朗多了,目光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英气。他一只手可以拉开弓,另一手牵着缰绳,威风凛凛,屹然挺立享有当年驰骋沙场的魄力。
国王面向果尔王,说:“王弟好久没来出来打猎了,咱兄弟二人比试一场如何?”
果尔王谦虚地说:“王兄,王弟怎是您的对手。”
国王皱了皱眉头,颇为不悦地说:“王弟,你怎么竟说些丧气话,你跟我驰骋沙场都没退缩过,小小的比试你倒胆怯了。”
果尔王赔着笑脸,说:“王兄,教训的对,我比试就是了。”
国王挥动鞭子抽打着马肚子,烈马嘶吼一声如箭一般飞了出去。国王兴致勃勃地说:“那就开始吧!你可千万别手软。”
果尔王装模作样喊着:“王兄,慢着些,前面有危险。”
果尔王后头紧追不舍,国王逞年轻气盛,争强好胜,不甘落于人后,后头扬起尘土把果尔王远远甩在后头。
国王误打误撞闯入了一条平日里都没走过的路,回头望去随从没有跟来,孤零零一人,风风呼啦啦吹着。草木像一双小手在那摇摆着,仿佛正在朝他招手。
忽然草丛里有动静,国王耸耸肩膀,牵着缰绳警觉地后退几步,额头上流下一些冷汗。一只麋鹿像一条飞鱼穿梭而出,国王长吸一口冷气,心中不胜欢喜。
他紧拉缰绳追赶而去,麋鹿发了疯似的奔跑着,国王紧追不舍,马不停蹄,丝毫没有一丝懈怠。不知追了多久,追了多远,追得汗流浃背,热汗淋漓,几乎倾尽全力。
麋鹿前脚侧卧树旁惊恐的盯着国王,他用仅存的力气拉开弓,搭上箭,瞄准麋鹿的心窝。
那只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可惜没射中麋鹿反而射入树干中,说实话国王的箭法百发百中,不应该有这样的失误。
他紧握着的弓跌落在地,臂膀上中了一箭,他咬着牙拔下肩膀上的箭头,扯下一片衣角包扎着伤口。
麋鹿趁机借机逃窜,它刚起身想跑,一支弓箭迅速穿透它心房。它身子倾斜倒地,蹬了两腿,身子颤抖一下没有了气息。
国王大惊失色扭头瞧见了果尔王,他骑马慢悠悠而来,苦笑一声说:“王兄,这次是我赢了。”
国王瞧着箭头回过神来,瞪大眼睛,这分明是果尔王的箭。国王想不明白他为何下此毒手,平日里待他不薄。
国王眼里冒着火光,呵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冷笑一声说:“为什么?你以为我替你鞍前马后,征战沙场,等的不就是今天?因为你比我早出生几年,轻而易举得到王位,你也该退位让贤了。”
国王气呼呼地说:“我待你不薄,可你居然这样待我。”
他哼了一声,仰头大笑道:“我只不过被你当成工具罢了,别废话!受死吧!”
说着他伸手从背篓里拿出一支箭,国王见势强拉缰绳,使出吃奶的劲用脚狠狠瞪着马肚子,马惊叫着绕林子疾速奔跑着。
箭嗖的从国王脸边穿过,国王吓得魂飞魄散,那只箭离再近些小命就不保了。果尔王后面穷追不舍,每次在射程范围中,国王拼命挥动缰绳,两人你追我赶僵持不下。
穿过林子前面是一片空旷的平地,一条小溪挡住去路。马蹄声越来越近,眼看果尔王离国王仅有一步之遥。
国王陷入两难,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眼看果尔王就要追来了。
国王咬了咬牙,只得拼一把,闭上眼紧拉缰绳冲向小溪,所幸溪水不是很深,溪水刚好没过马腿。刹那间马儿匍匐着身子,前膝跪卧,把国王从马背上甩入溪中。
接着马儿在溪中翻腾着,嘶吼着,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最后从它嘴里流出红色的血液,血液染红了清澈的小溪。国王明白了一切,马儿中了毒,马夫偷偷在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