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面,以医者的眼光来看,三皇子很是精壮。”
赵帝:“……就因为这一点?”
方栀夏:“是,想来应该能省些时间。但三皇子不在长安,不过闽都离长安约不过十日路程。陛下也不必麻烦地恢复我九方临栀的身份,太子被撤后取消与我的赐婚即可。
您给我一道密旨,我便去闽都找三皇子,努力如陛下的愿。”
赵帝:“……”她倒是给自已安排得挺好。
“赐婚取消可行,你既要自由,确实就无需麻烦地恢复身份了。但前去闽都没必要,尤儿身体也不差。”
方栀夏好说话的很,“依陛下的。”
此事,也就算聊妥了……
方栀夏行了礼准备告退时,赵帝又出声交代道:“蔺家园陵,你可来去自如。”
方栀夏听得心中一震,不着痕迹地回道:“明白。”
……
她捏着缚魂令一路往皇后宫中去。
施针过程中,都没了多余心力来探燕后的话,满脑子在想着,是什么变了?
是启令已不再指望她,所以着急留血脉,且直言不讳?
还是说,她已算启令成功,没必要再顾虑主动还是被动?那又为何着急留血脉了呢?
方栀夏脑子里乱成一团,急需安安静静地捋清楚。
出了宫门,憋了半天的阜宁忍不住问:“夫人哭过了?”
方才燕绥也问过这个问题,她随意敷衍过去,眼下答阜宁也是胡乱一通:“天老爷哎,真他娘的恶心坏我了!
我在御书房跟那狗皇帝东扯西拉,好不惊险。
好在现在也算能圆得通,但我方才细想想,这事大大地不对劲啊!”
阜宁摸不着头脑:“您能从头说吗?”
“能!我得与世子去说,今晚我就要入蔺家陵园,咱们若是可以,明日就得往闽都走,蔺王爷这反贼之锅,对不住,看来王爷必得先背上一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