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开夏、花栀?”他问的磕磕巴巴,明显紧张。
蔺不周笑,“不周山开夏花栀。”
方栀夏一挑眉,将那孩子推进门去,“就你一个人?”
阜宁左右观望一番后,关了门。
屋内烛火燃起,小孩脏兮兮一张脸,圆溜溜的眼睛在几人面上转来转去,“就我一个人,那个哥哥说让我在这里等着,若是你们来找,不要直接去仓源江,不要去找他们。
他让我带你认闽都守备,杀了他,然后收服闽都守将做后盾,以防暗袭。”
小孩说得犹如背书,背出来后明显放松许多。
方栀夏:“杀守备,防暗袭……闽都守备是坏人?”
小孩用力一点头:“坏人!”
蔺不周又问:“还有别的话吗?”
小孩站起来,“有信。”
他从土房子的桌脚下刨出一封信来递给蔺不周。
方栀夏:“有信不早说……”
小孩急道:“信上说的话不一样。”
她凑到蔺不周身边去看,确实不一样,但结果一样。
蔺不周总结道:“他们在守城期间发现闽都守备与胡人勾结,早些年战事期间的胡人作乱,都是他在背后煽动,他借此立功,等的便是做到今日地位,大开后门。”
阿祁:“他们为何不在城中将其拿下?我们若是没来呢?”
方栀夏:“驻守的蔺家军都被调走了,很明显,他们不得违抗军令,哪里有时间在闽都与这个守备上公堂。”
蔺不周:“发现这么重要的一点,却还是被调离城中,放任后背受敌,这不会是我爹的处理方式。”
阿祁:“所以下军令的,已经不是王爷了?”
方栀夏点头,“肯定不是了,若是,这屋子里至于留这么个小孩?不过杀人嘛,我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