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一眼的。
但临栀与众不同。
也是自我们成婚后,我才终于明白那份关注因的是什么……”
方栀夏听他说这些眉头拧起,忍不住道:“长公主听得明白,殿下这些腻人的话快打住吧。”
赵尤捏着她的脸左右摆摆,“我这不是怕你不明白吗?也就只有你不爱听本宫说些心里话了。”
赵清涟看着二人亲昵的动作,淡笑道:“尤儿也是长大成人了。”
“临栀,你在外面稍等我一会,我与姑姑说几句话。”
方栀夏点头,对赵清涟行了个规矩的礼后先走了。
“真情?还是假意?”赵清涟开门见山。
赵尤道:“真情,还有价值。她这个人,不太一样了,尤儿确实有动心时刻。且她的身份特殊,真情与价值兼得亦不冲突。”
赵清涟掂量着他的话,“短短半月,你倒是投入。”
赵尤笑道:“这事不好说,现在想想她做世子妃时我便动了心思,再说现在我们是夫妻,关系亲密,情意也就更浓了。”
赵清涟听的直皱眉,转了话题道:“你可问了她关于玄脉的秘密?”
赵尤道:“问了,她将那个物件直接给我看了,一块玉。但她说不懂有何用处,还未摸索明白。不明白这事……我先存疑。”
如此听来,方栀夏真的什么都不曾告诉过赵尤吗?
赵清涟心中揣着困惑,“你还不能让她有孕,此事,你可听进去了?”
这一问反而将赵尤问的犹豫起来,他一时没答话。
赵清涟喊他:“尤儿,她若有孕,你在你父皇眼中的价值又减好些,危之。待到……”
“姑姑,”赵尤打断她,“父皇想让容家人的接替吕尚书,这可是兵部啊。今日此提议在朝堂上被我的人压下,他竟留我与赵延在御书房施压。”
赵清涟:“你如何应之?”
赵尤:“不敬应之,算有威胁的成分。庾国如今本就因损失蔺家军而民心不稳,募兵、训练、抬新,人力物力财力,都关系着国库。
这个关头,他将赵延抬得这么快,本就不是明智之举。
庾国若是一心内斗、党争,于如今社稷可有分毫利处?
前有宁朝,后有赤霄。他若不想亡国,该要收敛一些了。
所以姑姑,以我如今的权势再加上李相助力,诞下皇家与玄脉的子嗣正是好时机。
九方临栀的情绪很怪异,多数时候正常,少数时候……是一种丧气。
尤儿以为,她如今能接受我的心意,不如便怀上孩子,留下她的心,留下这样的能人为我所用。”